她們,也請把我說給你聽的這些話傳達一下,我對你們也就僅存這點好心了。反正姐姐們也都不是省油的燈,個人因果個人嘗吧。”她們姐妹之間基本沒有信任,她說再多都是浪費口舌,等自己吃了虧流了血就知道厲害了。
“那我真要謝謝你的好心了,我會把這些話告訴父親的。”梅憐蓉隱隱威脅。
梅憐寶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隨意。三姐姐走好,我就不送了。藍玉,送客。”
梅憐蓉惱羞成怒,轉身就走。
梅憐蓉一走,梅憐寶就把自己捂在了被窩裡,身子瑟瑟的顫抖,既興奮又恐懼,興奮於她到底改變了一些小事,恐懼於這些小事累積起來之後將會發生的,她所不能預知的大事。
但總歸能改變就是一件好事。
門外,梅憐蓉見梅憐奴還沒走,便道:“你倒是個有造化的,你和七妹妹都在太子府,要相互扶持幫襯孃家,知道嗎?”
梅憐奴忙點頭。
見梅憐奴被潑了一身的藥渣子,不禁皺眉,“她還是這麼個蠻橫刁鑽的性子,你現在和她一樣都是太子的女人,別再由著她欺負你,算了,我回頭寫信跟父親詳細的說說。”
說罷便舉步離開。
梅憐奴又痴痴的往隨園裡瞧了瞧,掉了幾滴眼淚,悄悄的走了。
路上正遇見往這裡來的孟景灝,梅憐奴忙窘迫的用帕子遮臉,蹲身行禮,“殿下。”
孟景灝頓住腳,忽的扯下梅憐奴遮羞的帕子,瞧著她狼狽的樣子,笑道:“又讓你七姐姐欺負了?”
梅憐奴禁不住掉眼淚,搖頭道:“不關七姐姐的事情,都是阿奴不好。殿下別責罰七姐姐,七姐姐跟阿奴玩笑呢。”
孟景灝“哦”了一聲,笑道:“我聽太子妃說你有個癖好,尤愛阿寶欺負你,欺負的你越狠你越黏糊她,今日一見,莫不成是真的?”
梅憐奴僵在當場,愣愣的看著孟景灝,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