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越感,因為只能政策只允許生養一個孩子的關係,張爸和張媽更是對張小朵疼愛有加,雖然在經濟條件上比不上宋陪、木原浩這樣的家庭,只不過拿到學校裡來說,張小朵從來都像是盛放在太陽光底下的向日葵。
不是陽光,而是仰著頭的傲嬌。
認識她這麼久以來,這應該是對她打擊最大的一次了吧,放心不下張小朵,徐款款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先找到張小朵人再說。
張小朵的家是單位分配的,在學區的一棟舊樓裡。徐款款記得小的時候來這裡找張小朵的時候,抬起頭總能看到她家的陽臺上開滿了奼紫嫣紅的夏花,張小朵的頭從花叢裡探出來,那畫面真是美極了。
只是七、八年年過去,原先還有些古香古色的老房區變得有些蕭條和衰敗,舊城改造沒有對這一區做出規劃,這裡曾經的熱鬧也就深藏在這些老舊的磚瓦和青苔一樣,寂靜無聲。徐款款聞著潮溼夾雜著黴變的酸味朝前走去,記憶中那抹豔麗的花叢並沒有盛開在那裡,張小朵家的陽臺上只有一些舊傢俱堆放,唯一剩下的植物也只剩下那爬滿了整個牆壁,眼下卻密密麻麻乾涸在牆上的爬山虎。
那個小時候覺得頗有氣質的張媽,現在看起來也老了不少。
“張媽媽。”徐款款朝著站在陽臺上的那位婦人喊去,婦人發了一下愣,仔細認出是徐款款之後,愁苦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款款啊,款款你快上來坐,張媽來給你開門。”婦人邊說著便消失在了陽臺上。
“好咧。”徐款款連忙答應。
幾十秒鐘之後,張媽“咯吱”一聲推開了鏽跡斑斑的鐵門。應該是很久沒見的關係,張媽見到徐款款的心情好像有些激動。
“張媽,你們還過得好嗎?”雖然是來找張小朵的,但是看到眼前家裡這樣蕭條的場景,徐款款忍不住有些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