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卻只能壓抑著內心的情感。臉上掛上得體的笑容,在陸公公通報後,小心翼翼的跨過門檻進了殿內。
“臣妾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一進屋,陳嬪便恭敬的行禮。
楚謹灝對此只冷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錢皇后看了楚謹灝一眼,又友好的笑著,忙親自走上前扶起陳嬪,賢良的說道,“陳嬪快些坐下,如今你是有身子的人,得萬事小心些。”
錢皇后此舉,成功的贏得了楚謹灝滿意的目光。
陳嬪咬著下唇,心中惱恨錢皇后慣會見風使舵,見縫插針!
但見楚謹灝略帶關切的目光掃過自己的肚子,她又得意的故意將肚子一挺,看到錢皇后微微一變的臉色,心下得意。
只見她滿目淚光瑩瑩,對著楚謹灝嬌聲道,“皇上如今可好些了?你不知道,真是擔心壞
臣妾了!”
“委屈你了,朕無事。你這胎,可好?”
楚謹灝難得安慰了陳嬪一句,關心的問道。
陳嬪一聽,激動的就差熱淚盈眶了。欣喜的淚花在眼中閃爍著,她忙抹了抹眼角,“多謝皇上關心,臣妾一切都好!”
“那就好,你來見朕可是有事?”
“臣妾若是無事,便不能來見皇上麼?臣妾,想念皇上……”
仗著楚謹灝對她臉色好些,陳嬪便鼓起勇氣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但見錢皇后不屑的看著她,楚謹灝臉上波瀾無驚,她難過的斂了斂眉,輕聲道,“臣妾近來心神不寧,食不下咽睡不安穩。想去清平庵上上香,為肚中孩兒祈福。”
“為何會這樣?可有傳過太醫?”
楚謹灝微微擰了擰眉問道。
“嗯,太醫已經看過了,說是臣妾太過憂思所致。建議臣妾多多出去走走,臣妾想著清平山空氣極好、風景也優美,最是適合養胎。於是,便想著去那裡住一段時日,還可順便為腹中孩兒祈福上香。”
“皇后有何看法?”
楚謹灝卻轉頭看向了閉口不言的錢皇后。
陳嬪心下一咯噔,轉頭也看向錢皇后。只見錢皇后略一沉思,便笑著說道,“既然陳嬪已如此說了,若是為胎兒好,臣妾自然覺得是極好的。”
“既然如此,那明日便動身前去吧!”
楚謹灝爽快的說道,“朕會派人護送你前去,若是想回宮了,朕便再派人來接你便是。”
“皇上難道不送送臣妾麼?”
陳嬪如以前一般膩著楚謹灝,聲音也有微微的委屈。
楚謹灝心下一軟,想起陳嬪畢竟也陪伴自己多年。且一直都是如此粘著自己,把自己當做她的天,不像楊柔那倔性子!
於是,楚謹灝微微嘆息,放柔了語調,“朕很忙,若是得空了便來看你。”
“是!臣妾會想念皇上的!”
一聽此話,陳嬪立馬破涕為笑,嬌聲說道。
錢皇后冷眼瞧著陳嬪在自己眼前勾引楚謹灝,心中無甚感覺。除了不屑,便是冷笑。
陳嬪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可憐皇上還如個愣頭阿青一般,猜不出女人的小心思!
陳嬪此舉,不就是衝著在清平山帶髮修行的宋星星而去的麼?
否則,那麼多風景優美的尼姑庵,她為何不去,非要去千里之外的清平庵?
呵呵,她當然知曉陳嬪走這招,一是為了保住她肚中的龍種。二來,她懷孕了不便,便是想利用宋星星來爭寵,好將柔貴妃趕下臺麼?
自己多的是有法子來收拾了這兩人,只是柔貴妃那裡嘛,確實是個麻煩!
先不說那女人有幾分手段,且說她的家世,便不是自己輕易能動的。因此,她也需要有人在前面做那個替死鬼。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且等這幾人斗的你死我活時,她便再來挨個處置了,豈不兩全其美?
於是,錢皇后倒也不戳破陳嬪的心思,臉上笑容愈發高貴得體。
次日,雷厲風行的楚謹灝,便派人將不懷好意的陳嬪給送走了。
“你說楚謹灝將陳嬪給送到了清平庵?為什麼?”
賢王府內,正與楚謹瑜下五子棋的宋明月,聽完花眠的回話後,驚訝的問道。
“據說是因為陳嬪近日身子不適,想去清平庵養胎,順便為腹中孩子祈福!”
老實巴交的花眠,蹙了蹙眉將自己知道的訊息說了出來。
“切,她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