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程小妍。一直以來她在程家吃的苦、受得欺負都比程小妍要多。而且程家似乎早就容不下她了,特別是從去年八月份程念秋的訂婚宴開始,程小蕊回程家的次數真謂屈指可數了。
夜入闌珊,偶感涼寒抱芽修。花紅綠瘦,樂見影動亂星眸。寫意潑墨,展眉莫言虹霓候。
燈光明亮的夜來香會所,七樓一間vip麻將室,偌大的空間雖然只有區區八個人。但是顯得人聲嘈雜,烏煙瘴氣。
方墨瑋今晚打牌手氣較好,連續抓得了幾手好牌。
此時手中的這一手,既可槓上花,又可清一色,因此他臉上瀰漫著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詭譎和陰險。
“你們小心了,我聽牌了,誰放炮我胡誰的,我tm對誰都不留情。”這局剛開始沒幾圈,方墨瑋便將手中的十三張牌一齊放倒。冷沉著聲給其他三人警告,然後木然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坐他上手的高澤宇。深邃的眼睛輕蔑的瞪他一眼,嗤笑一聲道:“你別倒放了我的炮,方墨瑋,這局至此,你可沒打出一張筒哦。”
方墨瑋反瞪他一眼,懶得應答他的。
方墨瑋、高澤宇、付章傑、鬱明博他們四人打牌,各自的身後如往常一樣都有一個女人相陪。
只是他們四人,各自女人的姿態均不同。有的女人距離“自己的男人”近,有的女人則距離“自己的男人”有點兒距離。
方墨瑋今天也不例外。背後也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小雅。看上去年齡也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小雅打扮入微細緻,長著一張精巧的瓜子臉、波卷的棕色長髮、輕描淡寫的柳葉眉、櫻桃小嘴精緻玲瓏。大意一看,還跟程小蕊有些想象。
小雅見方墨瑋不應高澤宇的話,似乎生怕高澤宇受欺負,昂著腦袋說:“高少爺,方大少爺都連胡好多局了,別說他不會放你的炮,就算不小心出意外放了你的炮,今天你還是輸得最慘,而他贏得最多!”
高澤宇的薄唇慢慢勾起,正準備說什麼,他背後的女人則搶先一步斥那小雅道:“去!我們高少爺會連本帶利、把方大少爺手中的錢全部贏回來的!”
小雅又噠了噠嘴,挑眉說:“你們高少爺有那麼厲害嗎?不見得……”
這兩個女人在犟嘴鬥氣,另外兩個女人,付章傑的女人和鬱明博的女人則陰笑著保持著沉默,安靜的聽著。
他們距離“自己的男人”較遠,與付章傑和鬱明博的關係沒有那麼親mi,生疏得很,所以比較老實,都不敢亂說話。
高澤宇的女人摟著高澤宇的脖子,一時間有點兒激動了,說:“怎麼沒有?高少爺可不比方大少爺弱!”
小雅搖搖頭,忽然也伸手像那個女人一樣,親re的摟著方墨瑋的脖子,特別有深意的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就知道,方大少爺是這世上最威猛、最帥氣、最智慧的男人,在我的心中無與倫比……”
方墨瑋也不推開小雅,繼續抓著自己的牌,任小雅抱著偎著,甚至將下巴抵在自己的頭頂上,兩隻手在他身上胡亂的、ai昧的摸索。
摸索完方墨瑋的雙肩,小雅的手又緩緩滑至方墨瑋的胸前。麻將室內氣溫近三十攝氏度,方墨瑋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衣。
方墨瑋坐在那裡,微偏著頭呆呆的盯著桌上的麻將,盯著別人扔出來的每一個字,一動不動,突然就令人覺得他著實就是一個矜貴而痴情的小王子。即使他不是富家子弟,他的面容、他的氣質、他的帥氣,依然是那種會令女孩子為之傾倒和沉迷的男孩子。
小雅的手觸碰著方墨瑋結實有力的胸膛、也撫摸到了他心臟的位置。
方墨瑋的心跳頻率很大,有些急促。小雅知道這是因為方墨瑋今天心情不好,一直在生著悶氣,雖然她不知道那個惹方墨瑋不爽的人是誰,但是她就想著要逗方墨瑋一笑。
小雅忽然又鬆開方墨瑋,轉過身子,拎起身後桌子上一串晶瑩剔透、豐滿圓潤、新鮮滴水的葡萄。
她驟然撥下一顆,翹起纖纖蘭花指,小心翼翼的剝皮,又慢吞吞的送到方墨瑋嘴邊,嬌聲嬌氣、妖里妖氣說:“方大少爺,來,吃一顆葡萄嘛……”
方墨瑋的心情確實極其不佳,滿腹怒火,但苦於那個應當充當炮灰的人卻不在這裡,所以只能壓著。
小雅把葡萄送到了他的嘴邊,他一張口就碰到它,也沒有多想,便順從的吃了下去,只是整個過程他一直面無表情。
喂方墨瑋吃完了葡萄,小雅臉上的笑容更多,更加陽光燦爛了,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