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麼艱難，遲遲問不出口，又催促她說：“快說！不然，龍老闆就回了！”

程小蕊哽咽著、哽咽著，終於緩慢問道：“你是一個好人對不對？對不對？”

原本，夏劍以為程小蕊會問他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問題，結果程小蕊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他不禁身軀一怔，吃了一驚。

他是一個好人？好人？嗯嗯嗯？

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在父母眼中、在親朋好友的眼中、在街坊鄰居的眼中，他永遠都是一個沒有出息、沒有作為的爛人，甚至人渣。

“我是一個好人？你確定？”夏劍內心詫異得意，不由自主的便恢復了從前那吊兒郎當的德行。

程小蕊又用力說：“對，你是一個好人，我感覺你是一個好人！”

夏劍傲一偏頭，然後，目光還是落在程小蕊身上，冷笑告訴她，“你錯了，方太太，我是壞人！”

程小蕊歪了歪腦袋，又想了一下，急說：“不是。真正的壞人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你是一個好人。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你的脾氣都告訴我你是一個好人。”

“哦？方太太，你……”程小蕊越說越多，夏劍隨之又變得疑惑了。

他還在淺思，程小蕊無故恭維他、奉承他，說他好話，想打什麼主意？

因為沒有吃晚飯，此時，程小蕊沒剩多少力氣。但是她依然努力打起精神，又問夏劍，“你叫我方太太，那你知道我的身份，對嗎？”

夏劍衝她點了下頭，又懶聲答：“當然。”

聽此，程小蕊心中略感欣慰，那對水汪汪的杏眸裡閃爍著一絲希望的曙光，說：“幫我，求你幫我，悄悄的幫我。只要我能夠逃出去，我答應你，將來我一定會好好的回報你，讓你和你的家人，這輩子都衣食無憂。”

程小蕊說的嚴肅而認真，聽著聽著，夏劍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

一會工夫後，他不僅不笑了。反而，他的表情越來越僵硬，氣質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