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怎麼死的?”瑪麗亞臉色微凝,如果王老四真弄死了大華集團的董事長,這樑子就結大了,以華濤的個性,必定會拿王老四開刀。
“我哪裡知道?就聽大島說,昨晚上華雪瑩送去了市一院,後胸中槍,腦袋開花,是死是活沒有確切訊息。瑪麗亞,您如果不調派保鏢來保護我,那我自己請,大島集團不缺這樣的人才。”
瑪麗亞愣神了很久,咬牙喝問:“這中間有你的事情嗎?!”
“沒有,絕對沒有!昨晚上我喝完酒,九點不到,就提前回城了。再說我連槍都沒摸過,哪有能力開槍?”
“哪你怕什麼?”瑪麗亞根本不相信王老四沒有摻和此事,繼續喝問。
“我……我,我就偷偷傳遞了一點小傢伙參加宴會的情況。”王老四弱弱道。
“哼!就這些?”
“順便在他車子的油路上劃了一小刀,如果開得太快,車子會有點漏油。”
“王老四,你個混蛋~!你怎麼不在你腦袋上劃一刀呀?!”瑪麗亞呲牙罵道。
“是是,我手賤,真該把這隻手剁了。瑪麗亞,您就可憐可憐我,救我這一次吧?”
瑪麗亞隱忍了幾息,又跟身旁的嘯天嘀咕了幾句,這才道:“好吧,我讓嘯天請兩個人保護你。如果真如你所說,沒直接動手,我相信華濤還不至於拿你開刀。他是商人,不是殺手。”
“謝謝,謝謝!趕緊的,下班前我得帶上保鏢。”王老四喜形於色,掛了電話,舒舒服服躺進椅子中。
琴音室關閉,琪兒跟兩位棋王的比賽也暫時告一段落,今晚養生堂的生意冷淡了許多。
華濤獨自坐在琴音室裡,耳畔彷彿還回蕩著陣陣琴音。他的心神進入玉典草原,可惜草原深處看不見那處玉臺,要想看見熟悉的美人,除非十日之後,或者進入他的睡夢中。
一雙玉手悄然搭在他的額頭上,輕輕替他按摩起來。玉手輕柔絲滑,令他心神顫抖,不用睜開眼睛,他也知道背後是誰。
華濤想坐起身,卻被那雙手按住:“吃不了你!老九,你該放下負擔,繼續帶領大華集團前進。八妹不應該是你的全部,你還有那麼多兄弟姐妹需要你的照顧。”
“玉娘,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沒事情,就想呆一會。”
“忙?你出去看看,有忙的嗎?琴音室關了,棋室不能隨便進,茶室沒幾人來,冷清呀!”
“你不是新認識了許多朋友嗎?”華濤搖搖頭,他沒想到少一個琴兒,整個養生堂彷彿癱瘓了。
“唉,那些朋友大部分是蕭必寒的客戶,蕭老狐狸今天跟你撕破了臉,他前腳出大華堂,後腳就威脅那些藥商,要是誰再來養生堂,就取消他們的代理資格。這一手很絕呀,九成的客戶不敢再來了。”許如玉邊說,邊輕柔地給華濤按摩著,隨著小手的撫動,他的心神也在波動。
華濤情不自禁睜開眼睛,從下往上看上去,兩座巍峨的山峰在他眼前顫動,加上玉美人按摩時站立著,小腹輕輕抵在他的頭頂,美人身上獨有的芬芳一遍遍撩撥著他那脆弱的神經。
他下方的帳篷就不自覺支了起來,眼中也射出火辣辣的光芒。
許如玉感覺到一絲異樣,先是一愣,接著用指頭敲了大腦袋一下:“色鬼,還以為你心裡有多麼悲傷,原來都在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咳咳!”華濤擺擺腦袋,趕忙閉上眼睛。
這不怪他,是玉典起了反應。如果此時玉美人主動出擊,華濤不會有任何拒絕的意念,因為他承諾過玉典,不會再刻意壓制自己的情感。
就在室內的氣氛有點凝滯時,琴音室的門推開一條縫,一個紅裙服務生伸進來半邊螓首:“濤哥,下邊有一男一女指明要見您。”
“有說是誰嗎?”華濤藉機推開許如玉的手,起身問道。
“沒有,女子戴著斗篷,男子戴著大墨鏡,看不清模樣。”紅裙服務生搖頭回答。
華濤放出神念,對著一樓大堂探視而去,很快又縮了回來。他蹙眉思量了幾息,揮手道:“請她們上來吧,順便上兩杯靈茶。”
“是,我這就去請。”紅裙服務生轉身離開。
“誰呀?”許如玉不解道。
“瑪麗亞。玉娘,你也出去吧,我單獨會會她們。”
許如玉瞪了華濤幾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琴音室。
也就三兩分鐘,一個肩上搭著長絲巾的旗袍女子推門而入,頭上的斗篷依然沒有取下,透過一層金紗,可以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