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時間去賺錢,兩三萬,說多不多,但對一個沒任何人脈的學生來說,還是一個巨大的考驗。”華雪瑩起身送客,笑靨如花的伸出玉手。
“好的!等華濤入學之日,一定請阿雪吃飯。”華濤大聲應答,趕忙起身,伸出大手,握住了那隻冰晶小手。
柔,滑,帶著一點點溫潤和清香,令華濤心中驟起波瀾。這是他懂事以來第一次握一位年輕女子的小手,因為激動,以致於大手有點顫抖,變成了緊緊攢著。
華雪瑩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玉臉悄然飛起一抹紅霞。
就在此時,大門外大搖大擺走入一群黑衣男子,每人手中操著一根大木棍,為首之人,尖嘴猴腮,細眉白臉。
“哎喲,小師妹,你這是替人把脈呢,還是私會情*人呢?”小白臉尖聲怪叫,手中的木棍有節奏的拍打手掌,發出啪啪聲響。
“阿雪,他們是……?”華濤眉頭微蹙,趕忙收回大手。
“你別管,不關你的事情,走吧!”華雪瑩示意華濤離開。
“走?還走得了嗎?奶奶的,之前在老子面前裝清純,要你去陪老子喝喝酒,暖暖身,你左右不給臉,現在大白天在這兒摸男人,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呀!”阿飛走到隔間門邊,身體倚著門框,大腿和木棍抵著另一邊,壞壞地瞄著華雪瑩。
“阿飛,你血口噴人,他是我的客人!”華雪瑩玉臉漲紅,咬牙分辯道。
“客人?哈哈哈!兄弟們,聽聽,我們的雪瑩小姐今天要接客呀!我們也要做你的客人,怎麼著,是摸還吹呀?”阿飛邪笑著,一對小眼珠軲轆軲轆在美人胸前晃盪,恨不得透紗而入,將裡面的山山水水看過究竟。
“對對!飛哥,我們也要做客人,也要摸小手,還要大吹特吹。”後面的幾名小跟班壞笑起鬨。
華濤暗暗心驚,悄然退後一步,大手搭在木椅扶手上,直覺告訴他,來者不善。這些傢伙明顯就是地痞流*氓一類。他在小縣城跟這類人物打過一點交道,知道他們欺軟怕硬。
華雪瑩嘴角哆嗦,緊咬牙關,小手攢緊保溫杯,也只有這個算得上一件稱手的武器:“阿飛,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把我老婆的肚子弄沒了,這帳不算清楚,我阿飛還有臉在道上混嗎?”
“我沒有!那是你們暗害我!再說我已經賠了阿珠錢,法院也做了判決,再不虧欠她什麼。”華雪瑩顫聲反駁,她的一雙小手也劇烈顫抖起來。
“放屁!”阿飛懾聲大吼,一棍砸在門框上,震得大堂嗡嗡巨響:“你只賠了阿珠錢,可是醫生說了,這輩子她再也懷不了種,也就是說,我阿飛要斷後了。”
“你想怎麼著?我已經沒錢了!”華雪瑩咯嘣著牙齒,眼中浮起霧靄。
“沒錢沒關係呀,這不是還有人和房子麼?給你兩條路,第一,滾出大華堂,這兒以後歸我阿飛所有;第二,借你肚皮使使,替我生一個。”
“無恥!”華雪瑩忿然低哼。
“不錯,老子今天就無恥了,還要在這兒做更無恥的事情。外邊的兄弟,把匾拆下來,關上大門,看哥哥怎麼在神匾上造人!”阿飛揮手喝道,小眼珠一直色迷迷盯著屋內的白裙美人。
大門外,突然響起轟隆聲,人影浮動,那塊大華堂匾牌被人七手八腳抬進門內,朱漆大門也吱啦啦關死。
“不……!”華雪瑩看見匾牌瞬間,泣血般尖叫。
……
“嗨~!”
一直眯眼瞅著這一切的華濤突然大吼一聲,順手操起木椅,劈頭砸向門邊的阿飛。
他出手了。
又快又狠,眼神中帶著山村少年應有的野性。
因為阿雪替她爭取了學籍,因為那塊大匾牌曾是他老爹心中的聖物,還因為她是一個可愛善良的姑娘。在華濤的潛意識中,當惡人欺負善良人的時候,任何一個有正義感的男人都應該站出來。
砰的一聲,阿飛左臂被砸個正著,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手中的木棍也飛出老遠。
“哎呀呀~!兄弟們,給老子把他廢了!”阿飛捂著肩膀,倒在地上大聲哀嚎。
“快走!”
華濤努努嘴,一手拉著呆愣的華雪瑩,一手揮舞著木椅,衝出隔間。
七八根棍棒撲面劈來,還有哇哇的叫囂聲。華濤左格右擋,一一化解了劈殺上來的木棍。木椅由紅木製成,硬實厚沉,略顯輕浮的木棍招呼上去,悉數反彈,還震得那些嘍羅們虎口發麻。
這些小嘍羅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