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當然,你要堅持我也不攔你,只不過你大哥今天也會搬走,沒有他在那兒,你還敢住嗎?”
“那算了,我還是去找個小窩吧,呵呵!”張慧芳趕忙取過華雪瑩手中的錢,不好意思的笑道。
華雪瑩狠狠瞪了華濤一眼,一言不發出了大華堂。
下班很早,華濤牽著美女師姐的小手,一路走到姑蘇橋下。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負手站在橋孔邊,一遍遍看著這個庇護了他數月的橋孔小窩。雖然有點捨不得,可是有更美更溫暖的地方住,有需要他時刻保護的美人在,再捨不得,也必須離開。這是發展的需要,也是他成長的需要。
“別了,我的姑蘇樓臺!別了,我的橋孔小窩!”華濤喃喃道。
說完,他毅然走上大橋,橋上,有他的美人在對他微笑。
他沒有帶走裝有狙擊步槍的手提箱,依然將它留在磚堆下,他有一種預感,這支槍遲早會對他有用。因為他身側的惡狼還在,惡狼手中有槍,他必須也有。
“阿濤,你是不是很捨不得這兒?”華雪瑩挽著男人的手臂笑問。
“你說呢?金窩銀窩,不如咱的狗窩,我在這兒收穫了希望,收穫了愛情,收穫了事業,捨棄它,我差點哭了!”
“咯咯!你還挺詩情畫意的。行吧,以後要是惡狼除了,我批准你時常回來住你的狗窩。”華雪瑩咯咯笑道。
“唉,就怕住慣了金窩,卻不適應了狗窩啊!尤其是金窩裡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只有一個,沒有兩個!你不準覬覦玉娘,否則我踢你出去!”美女師姐故裝嗔怒,一隻玉手伸在華濤的腰間,狠狠地掐著他。
姑蘇橋上涼風輕拂,紅裙仙子和俊朗青年相攜而走,本就如歌似畫的紅橋上,更是多了一籌嬌豔。
……
薛寶成站在窗前已經很久,豬流感在悄然退潮,他的皇天大樓也開始重新開始煥發光彩,最近三天的人流一天天多起來,今晚更是接近四成。可對面的大華堂也日新月異,令他提不起半分精神,他有一種錯覺,彷彿大華堂的匾額上,有一張巨嘴正向自己一步步吞噬而來。
他的第十七道後手已經擺出,成,則萬事大吉;不成,那麼華山一條道,就該讓他這個最後的後手出山了。他心中從來沒有如此不安過,在面對老傢伙華啟明時沒有,面對景小鵬時沒有,小丫頭更沒有,可卻在一個稚嫩的小青年面前露出了膽怯。
“寶哥!”門外傳來阿駿的喊聲。
薛寶成回過神,悄然按下大門按鈕,長身阿駿和一個黑衣男子疾步走入,黑衣男子立在遠處,阿駿徑直走到窗前。
“寶哥,童律師到了。”
“嗯,還有事情嗎?”薛寶成點頭。長身阿駿沒有白臉阿飛乖張靈活,也沒有阿飛會察言觀色,可阿飛怕死,阿駿不怕。怕死之人會出賣主子,所以,他無情捨棄了白臉阿飛。
“寶哥,您的四師弟也到了,就在樓下。”阿駿察覺到老闆在觀察他,趕忙低頭回答。
薛寶成沉吟了幾息,道:“先帶他去泡一個兩人份極品藥湯,等我和童律師談好後,你再帶他下來。”
阿駿點頭應答,退步出了會客室。
“坐吧童律師!”薛寶成回身坐下,熱情招呼面前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寸發濃眉,臉型清瘦,提著一隻考究的黑皮箱,神色肅然的立在一旁:“多謝寶哥,我站著說話就可以。”
薛寶成沒有堅持,自斟自飲一番後,道:“說說,官司有什麼進展?”
“寶哥,我們和大華堂的官司依然處於膠著狀態,半數法官雖然偏向大華堂,但大華堂方面沒有有力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對皇天大樓的訴求得不到支援,我們穩平不輸。這些是我的筆錄,大致分析了現今的形勢。”童律師說完,取出一疊資料,放在茶几邊上。
薛寶成眉頭微蹙,沒有急著看資料,而是冷笑:“哼哼!怎麼會有半數法官支援大華堂?三個月前也才兩人支援小丫頭。”
“寶哥,我也盡力了,自從景小鵬回來,法院裡支援我們的人就少了數位,還有幾個處於搖擺中,要不是您前期關係做得很到位,只怕支援大華堂的,就不是一半,而是大半了。”
“我們最壞的結果是什麼?”薛寶成眉頭進一步深蹙,繼續問道。
“以我的經驗判斷,法院最多判罰皇天每年付給大華堂一筆租金,不可能將大樓判給華雪瑩。我給您的資料表裡,就有大致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