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遲早會後悔的!”華濤差點暈倒,這隻紅飛蛾不以丟失了寶貴的東西為恥。反以為榮。
殷琴裝模作樣的給華濤拍著後背:“別急別急,濤哥。你除了體格是年青人,其實思想跟我爺爺差不多,非常落後保守。二十一世紀都過了十多年,那花兒根本一文不值,還礙手礙腳,也就你們把它當寶。”
“你…你…我真想替你爸媽扇你兩耳光!”華濤氣急而笑。
“別逗了,賊喊捉賊,有意思嗎?花兒被你摘了,你反倒來扇我,天底下有這道理嗎?”
“我……哎呀,我被你氣暈了!”
“咯咯!別暈,我回家了,明天還要上課,再見!”殷琴拍拍華濤的大臉,心情大好地閃向大門。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哦?別這麼客氣嘛,才放一槍就纏纏綿綿,沒必要搞得像對小情侶似的。”殷琴嘴裡這麼說,小臉兒卻紅了,看得出她有點激動。雖說她只是抱著玩玩的態度,但被人呵護,還是讓她有點甜蜜。
“美女,你想多了,我主要目的是去見你爺爺,想趁熱打鐵,把該辦的事情落實了。”華濤哼了一聲,率先出了針灸室。
紅色馬六行駛在回市區的內環高架上,車內氣氛有點詭異,殷琴和瑪麗亞都不太高興,二人從見面開始,就沒打過一聲招呼,沒說過一句話,好像從不認識。
華濤坐在瑪麗亞邊上,中間有一個拳頭的距離,他懶得管兩個女人的臉色,故裝不知的閉著眼睛休息。
殷琴不高興,是因為今天才跟華濤舞了刀弄了槍,晚上居然當了燈泡,還要做司機。
瑪麗亞更不爽,原計劃要和華濤回教師公寓去備課,結果突然來了一位自己的學生,而且這位學生衣冠不整,看起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