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哪裡還有什麼捨不得呢。
可見他纏著她,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得緩和了語氣,用跟哄兒子一樣的語氣哄著他,
“我會想你的,早點回來。”
貌似兒子都不會
像他這樣無理取鬧。
他滿意的哼了聲,順便重重咬了下她的唇角,惹得她吃痛皺眉,他這才鬆了她轉身坐進了車子裡離開,路子陌則是瞪了一眼他離開的方向,然後抬手拍了拍自己通紅的臉頰,也驅車往公司趕。
對於路子陌配車這件事情,公司裡的人幾乎沒有什麼異議,因為按照公司規定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更何況一起配車的,還有投資部的鐘煒,人家鍾煒那車可比路子陌的高檔豪華了許多。
可是卻有人心裡堵得慌。
那個人就是姚琳。
有些怨一旦結下了,若是有一方始終不肯走出來,怨氣便只會越來越深,姚琳對路子陌就是這樣。
現在在姚琳眼裡,路子陌這個人就是十惡不赦,關於路子陌的任何一件事,她都看著不順眼,所以這次公司配車給路子陌,也讓她無比憤怒。
姚琳始終瞧不上路子陌,始終覺得路子陌那樣的人憑什麼擁有現在的一切。
總裁秘書的職位,還有公司給配車的榮譽,還有公司同事對路子陌的好評等等,這一切的一切,本應屬於她姚琳的,現在都被那個路子陌搶了風頭,姚琳每每想起來就覺得堵得慌,可是路子陌又整天在頂樓工作,她連想要出氣的機會都沒有。
僅有的在食堂的那一次,還因為鍾煒的插手而害的她灰頭土臉。
她有給閻皓南打過電話,說有事要去頂樓找他,其實她是想去見他一面,順便看一下路子陌在頂樓生活的怎樣。但是卻被閻皓南毫不留情的給拒絕了,他在電話裡漠聲說有事電話說就行了。
她很傷心,卻也只好強忍著難過問他,春節是不是回美國跟她姐姐還有孩子一起過。
他說不回去,語氣和聲音依舊漠然。
在美國的時候,雖沒有春節這一說,但她們都是中國人,所以還是很看重春節這個節日的,而那個時候春節他都是跟她們一起過的。
只是後來他回了國,春節的時候便再不曾回去過,甚至一年當中都不曾回去看望她姐姐。
不過他卻始終跟那孩子保持著密切的聯絡,兩人經常通電話,有時候是孩子單獨待著的時候他打過來的電話,有時候是孩子跟她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打的電話,但是他卻冷漠的不曾跟她姐姐說過任何一句。
姐姐說他是在得知了她的心意之後就開始對她冷淡了起來,之前他對姐姐,雖不怎麼親密,但至少也是關懷著的,姐姐說她知道他那是因為他大哥的原因才對她和孩子好,可是心裡還是因著這些好而起了漣漪。
只是如今,他卻離的遠遠的,姐姐心裡再多的情感,都無處釋放,只能自己吞進肚子裡。
說起來也可能是血緣關係在作怪,也可能是這些年來他一直在那孩子面前扮演著父親的形象,而他這個形象還很偉大成功,所以那孩子跟他特別親,親密程度甚至超過了跟他自己媽媽的關係。
所以她曾經建議姐姐,既然他跟孩子關係這麼親,不妨試著讓孩子開口,要求他跟他媽媽在一起。
她的這個建議姐姐採納了,但是那孩子卻是不配合,只看著姐姐淡淡的說,強扭的瓜不甜,惹得姐姐傷心大哭了一場。
那孩子今年已經十歲,老成持重,性子像極了他,自然也看得透他跟姐姐之間的關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所以那孩子拒絕開口對他提出這樣不合情理的要求。
最終隨著他回國,姐姐的一腔情意自此無處可放。
如今姐姐將希望落在了她身上,可她卻連線近他的機會都沒有,叫她如何完成姐姐的願望?
這樣想著,心裡對路子陌的怨恨,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若不是半路殺出了路子陌這麼個人來,現在站在那人身邊跟那人並肩作戰的,就是她姚琳。
心裡的火氣很大,所以甩上車門的動作也有點重,砰的一聲巨響,在空曠的停車場裡顯得尤其突兀。
她剛從外面拜訪客戶回來,不知怎麼的,米芮這段時間完全不安排大的case給她,她幾次找米芮理論,米芮只淡淡的說因為她上次的抄襲事件,暫時還是先不要接大case了,等風波過去之後再說。
她自知理虧,也無法辯駁什麼,只好自己親自出去拜訪以前的客戶,希望他們能將手中的企劃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