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被他完全禁錮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面,他的唇潦草又狂亂地落在我的脖子上面,他的手急促地要解我衣服的扣子,就算再蠢我也知道他想幹嘛。
一想到這裡有人打漁,也不知道今天的潮汐是什麼,我生怕被人看到,這樣我肯定沒臉再回來這了,就急急忙忙地推他說:“林至誠,你別這樣。”
可是,他就跟聾了一樣,還是在繼續他的動作。
隨著衣服釦子被扯開了兩顆,我急了。
一急起來,我提高聲音就罵:“林至誠,你神經病是不是?“
這下,他聽到了,抬起頭來,他惡狠狠地說:“對,我就是神經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神經病,才會什麼事也不做,甚至連確認都沒有,就開快十個小時的車跑來這裡,被你這樣冷眼相對!”
在我被他這番話嚇得噤聲的時候,他在我的小腹上面擰了一把,繼續狠狠地說:“不是喜歡變來變去嗎,不是喜歡後悔嗎?我現在就要讓你知道,招惹了我,沒那麼容易脫身的!”
囉嗦完,他忽然坐過來,用他的腳頂開了我的大腿。
我穿的是很短的睡裙,他這樣一動,就全被拖到了上面。
手手腳腳又被他禁錮住,我根本沒法阻止他,我的氣勢終於弱下去,我說:“你別這樣行嗎?“
掃了我一眼,林至誠硬生生地說:“不行。”
我咬了咬唇,終於敗下陣來,聲音越來越小:“求你了,別在車上。我沒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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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我配得上他或者配不上他又有什麼關係
我當時正往碟子裡面裝菜,一聽到門鈴,已經是以最快的速度過去開門了,卻依然是引起了不滿。
林老太太以挑剔的表情看了看我,沒說話。
而站在她身後的劉叔,也跟整容失敗的殭屍臉一樣立在那裡。
我一看這陣勢,簡直覺得他們是來搞笑的嗎!
但是她再怎麼樣,也是林至誠的奶奶,而且看起來,她在林至誠的心目中的地位,比林正還要重要得太多。
所以我作了一個“請“的姿勢,我說:“林老太太,裡面請吧。”
她拄著怪張往前走了一步,轉而對劉叔說:“小劉,你到車上等我。”
門被關起來之後,她走得顫顫巍巍搖搖欲墜的,讓人一看就覺得她會不會隨時摔下去這樣。
我剛剛拖了地,雖然開著空調吹,也生怕地面上還有水漬,就顧不上那麼多了,就伸手去扶了她一下。
老太太可不樂意了,她冷冷地說:“少給我獻殷勤,我不吃這套,以後也不會往遺囑上加上你的名字。”
我竟然無言以對!
林至誠這一家子到底是啥奇葩啊啊啊啊!
我就是怕她摔扶她一下而已,哪裡想到她在遺囑上面加我的名字啊啊啊!
吐槽歸吐槽,但是我還是生怕她摔了,所以我固執地扶著她往沙發那邊走,將她穩穩地安置在沙發上之後,我才慢騰騰地說:“林老太太,要扶個人我就想別人給我什麼好處的話,那我就天天啥也不幹去馬路上候著了。我是剛拖了地,地滑,你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林至誠會慌。”
她大概沒想到我還敢頂撞她了,那眼神,複雜得我形容不出來。
氣氛在這樣一度僵持中,有點兒折磨人,我只得繼續打破這樣的沉寂說:“林至誠早上出差了,這時候應該在飛機上,聯絡不上。”
我喊林至誠林至誠的慣了,也一下子沒在她面前改口過來。
老太太一下子又不樂意了,她用特別凌厲的眼神看了我一下,質問的口吻說:“你都是林至誠林至誠直呼林子的全名嗎?”
我被這樣的眼神看得特別不舒服,但是總覺得這個老太太離開了大梅沙那邊的豪宅之後,其實看起來也沒多少的難以接近。
沒再多囉嗦,我點了點頭。
顯然是不爽我的,但是她不知道在想什麼,沒再發作,而是掌控全場的語氣說:“坐對面去,我是有事找你。”
我才剛剛坐下,林老太太就從她挽在手上的小包裡面掏出一個u盤甩給我說:“你自己看。”
我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想從她的臉上發現一些端倪,卻一無所獲。
心有忐忑,我走進臥室把筆記本抱出來開啟,將這個u盤連結上去,一開啟就看到有個小小的資料夾。
一點進去,我愣住了。
上面是我跟吳開宇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