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麼,別跟智障似的。”
安可兒被他罵的眼淚更兇:“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姐姐才是承慎哥心裡最重要的人,是他最愛的人,那個女人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承慎哥對她那麼好。”
霍澤被她哭的心煩,嘆了口氣,寬慰她:“你姐姐在我哥心裡的份量是誰也撼動不了的,男人逢場作戲的道理你懂不懂?”
安可兒一怔:“你是說承慎哥對那個女人是假的?”
“是的是的,你別哭了。”
“你沒騙我?”
“沒有沒有。”
安可兒這才放心。
……
公寓樓裡。
喬沫被容承慎按在chuang上又親又啃,她看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半個小時前,她被臉色鐵青的容承慎從俱樂部裡帶出來,在車上他一言未發,喬沫也不敢招惹他,索性就裝啞巴也不出聲。
他一路飆車來到他的公寓裡,開了門就把她摁在chuang上跟發了狠的狼狗一樣。
我的錢不好拿,拿了就本份一點
他一路飆車來到他的公寓裡,開了門就把她摁在chuang上跟發了狠的狼狗一樣。
“嘶……輕點,疼!”
鎖骨被他一口咬到,喬沫一張小臉皺成了包子。
容承慎哼了一聲,“受著!”嘴上雖然這樣不留情面,動作倒是輕了許多。
喬沫推他:“你先起來,等一會兒在辦事,我去洗個澡。”
她知道他有潔癖,每次跟她親熱,都會要求她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否則不會讓她上chuang。
“洗什麼澡?想抹去證據?”他依舊強摁著她。
喬沫一愣。
“姓黃的也這樣碰過你?”他說著,手裡面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修長的手指經過她的唇,她的胸,她的小腹,仍舊繼續往下……“也碰過這裡,嗯?這些他都碰過?”
喬沫氣極,渾身都在顫抖,告訴自己不要跟醉鬼一般見識。
是的,帶她出包廂前,容承慎還喝了好幾瓶酒,他那些發小似乎也都被他嚇著了,沒一個敢說話的,最後要走前,那個葉城見他喝了許多酒,想把他們送回來,結果被容承慎不留情面的給拒絕了。
在車上的時候喬沫更加不敢刺激他,他不要命的酒駕,她還要命呢!
“怎麼不說話,預設了?”
見也抿著嘴角不出聲,容承慎來了勁,更加過份的用言語羞辱她:“還是你已經跟他上了chuang,所以就不打算解釋了?也是,跟我在一起,你從來都是為了錢,為了別的,你也可以爬上其他男人的chuang!”
“啪!”
巴掌的聲音在臥室裡響起,清脆有聲!
“酒醒了嗎?”喬沫面無表情收回手,因為太用力,打他的那隻手都在顫抖。
容承慎一臉的不可置信,彷彿見了鬼:“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誰讓他滿嘴胡說八道,她不止想打他,還想咬死他,“判人死刑還要講證據呢,你憑什麼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誣衊我?你是看到我跟那姓黃的躺一張chuang上了還是親自抓住我倆*了,就這麼不講道路的罵我?”
容承慎一怔,似乎沒料到她如此的伶牙俐齒,她跟他在一起的這一年半里,格外的乖巧乖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潑辣過。
“容承慎,你別太過份,只許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憑什麼你?!”越說越氣,索性跟他把舊賬翻出來,“就許你招惹劉雅琪那個小姑娘,我就不能跟老頭子客戶走的近一點?”
容承慎冷笑:“我的錢不好拿,拿了就本份一點,以後再讓我看見你跟那老頭再在一起,我饒不了你!”
喬沫一愣,眼裡瞬間蒙上了一層霧氣,溼潤模糊,容承慎被她這樣一雙眼睛盯得心裡煩躁,猛地低頭下去在她裸露在外的脖子處,不輕不重的咬起來。
她也不反抗,由他動作。
很快臥室裡的氣溫就逐漸升高……
五年前的車禍,失憶
他今天晚上也不知道發的什麼瘋,精力好的出奇,動作又狠又快,喬沫被他折騰的半死,到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求饒。
“慢點慢點……輕點……好疼,慢一點好不好?”
他卻一點兒也聽不進去,依舊我行我素:“叫我。”
“叫什麼?”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