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敢情酒後真言是吐這樣的真言,她紅個屁的臉啊!他完全是把自己當一條*物在看待!
周圍也是一陣隱忍而抽氣的憋笑聲。
如果不是顧忌大笑會打擾迷茫狀態的容承慎,這些人一定會瘋狂大笑出來!
喬沫還坐得下去就是腦殘,她咬牙切齒瞪了一眼某人,起身就走。
手腕卻被他緊緊抓住。
“別走。”
“滾!”
容承慎一把拉過她,喬沫跌進他懷裡,準備無誤的坐在他膝蓋上,他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嘴唇在她脖子處來回的遊移和輕撫……
環在她腰上的一雙手也不怎麼老實起來……
他想在這麼多人情況下表演活春宮?
喬沫又急又怒,卻偏又掙脫不開。
‘咕咚’一響,竟然有人嚥下了一大口的唾沫。
霍澤第一個回過神來,起身趕人:“都走走走,今天的局散了散了,改天有空再聚。”
所有人戀戀不捨的走了,走之前都極其有禮貌的跟喬沫打招呼:“嫂子,我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承慎哥。”
“是啊,嫂子,改天我們請你出來吃飯,到時候別拒絕啊。”
喬沫:“……”
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容承慎對喬沫不同,連‘真心表白’的話都講出來了,這不是嫂子是什麼?
他們可是很有眼力勁的。
一直強忍不發的安可兒看到這裡哪裡還忍得下去,緊握兩隻手,也不知道是因為羞的,還是因為氣的,一張臉都漲紅了:“喬沫,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離承慎哥遠一點!”
我也想啊!
喬沫心裡如是回答,可某人緊箍著她,她更本動彈不得。
霍澤過去拉人:“安可兒,走吧。”
安可兒站在原地不動:“要走你走,我不走!”
“喲,不走?難不成你還想留下來看現場啊?”霍澤輕哼出聲,“這樣都受不了,等一下他們真刀實槍的上,你不得上吊自殺啊。”
喬沫:“……”
他們才不會在這裡做出什麼別的事好嘛,思想真齷齪。
霍澤就不理解了,這個女人怎麼就不明白,容承慎是不會喜歡上她的,她還頑固的不肯認清事實,簡直是作繭自縛!
安可兒眼淚一下飆了出來,最後還是被霍澤給拉出了包廂。
‘呼啦啦’一大人就這樣散了,偌大的包廂裡只剩下喬沫和容承慎兩個人,他還在‘騷擾’她,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喬沫忍著怒氣,開口:“容承慎,你別藉著醉酒發酒瘋,我知道你沒醉!”
容承慎應了一聲:“嗯,我沒醉。”
看來是真醉了。
一般醉了的人不會說自己沒醉吧。
他還當著大庭廣眾的面說出那樣一翻話,如果是清醒時的容承慎,絕對不可能。
掃一眼包廂裡的空酒瓶子,如果有一半是他喝了的話,那麼他真的是醉了。
喬沫嘆了口氣:“好,你沒醉,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快呼吸不了。”
容承慎皺眉:“放開你,你不走?”
“不走!”
“真不走?”
“真不走。”
他想了想,還是說:“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放手。”
“……”
敲門聲就在這時響了起來,然後是霍澤的聲音:“我能進去嗎?”
說的好像他們在幹什麼壞事一樣。
喬沫翻了個白眼,忙開口:“能能能,快進來!”
最好是幫她進來拖走這個煩人的粘人蟲。
霍澤推門而入,一隻手還假模假樣的擋在眼前,“沒脫光吧?我可不想長針眼……”
夠了!
“……還好沒脫光。”放下手的霍澤拍了拍胸口。
喬沫哭笑不得看著他:“別站著不動啊,過來幫我拉開他啊。”
“我可不敢,就算是醉酒狀態的容承慎也是很可怕的,他這麼粘著你,證明很喜歡粘著你,你就委屈一點,讓他抱著好了。”
喬沫黑線:“那你到底是進來幹嘛的?興災樂禍嗎?”
“當然……不是!”霍澤把心裡的東西拍到茶几上,“這是醒酒藥,想辦法喂他吃吧,免得等一下他瘋狂起來出人命。”
留下這麼一句的霍澤就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