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出來看看容承慎,畢竟這兩人是兄弟。
在他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包廂裡的大佛要走了。
容承慎接了個電話,起身離開。
經理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擔憂:“容先生,您喝了這麼多的酒,開車要不要緊?要不要我找個人送容先生回……”
“不用。”
容承慎丟下這兩個字出了酒吧。
他徑直開車來到醫院,繫緊的領帶似乎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容承慎面無表情伸手將領帶扯開,來到病房,他推開門進去。
聽到動靜,安遠回頭看到是他,大鬆了口氣:“你總算來了!”
容承慎皺眉,看著站在窗戶邊上的安心,在酒吧裡,安遠的來電話,說安心醒了過來,並且腦著要見他,如果他不來,她更本不配合護士好好換藥。
“你先出去,叫護士進來。”
容承慎看著安心,這話卻是對安遠說的。
安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安心,最後點頭:“好。”
他出去,病房的門被帶上。
安心似乎是被門帶上的聲音給驚著了,她扭頭看過來,看到是容承慎,表情欣喜:“承慎!”
容承慎點點頭,“我來了。”
安心慢慢走過來,“安遠打電話讓你來的?”
“他說我不來,你就不配合醫生,是麼?”
安心怕他生氣,忙道:“我只是想見見你,如果不這樣,你肯定不會來見我的。”
“我沒有生氣。”
“真的?”
容承慎拉著她到*邊坐下,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很淡:“我為什麼會生氣呢?別說是你,如果是一個陌生人做出你這樣的事,我都是要感激的,更何況我和你的關係。”
安心仰頭看著他,喃啁:“感激?”
“感激,當然要感激,你替我擋了一槍,替我躺在這裡,受這些罪,正常人都會感激。”
他說的平且淡,一點情緒起伏也沒有,彷彿面對一個陌生人。
聽了他的話,安心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我……”
“哦對了。”容承慎似想起了什麼似的,又道:“下次不要做這樣的事了,傷害的是你自己的身體,得不償失,並且還會給我和喬沫造成困擾,這樣不好。”
說到最後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