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鐘,喬沫像經歷了一輪生死大考驗。
喬沫情緒還沒穩定呢,容承慎上前一步將她擋在了自己身後,看著安遠:“我現在沒空見你,你去忙你的……”
“你要去找言言?”安遠突然開口。
容承慎皺眉:“你看到他了?”
“他去找過我了,說本來想找你的,結果不知道你在哪個病房,就直接找我去了,我跟他坐了一會兒,就送他樓回去了。”安遠抬抬下巴,“你可以打電話問一問司機。”
容承慎正要撥號碼,手機響了起來,是司機小許打過來的,“容先生啊,容少爺已經下來了……”
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可是喬沫不傻,聽名字還是能聽出他們說的個女人。
叫言言?還是顏顏?名字還挺好聽。
看容承慎打電話之前一直是一副緊張的樣子,打完電話確定那個人完全之後,又重重鬆了一口氣……
看來那姑娘在他心裡地位還挺重的。
喬沫心裡就開始胡思亂想特別不是滋味的嘀咕起來了。
……
容言來到學校,沒有回自己的學樣,面是直接找喬慕,班級裡的小朋友突然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喬慕,都格外的好奇,圍著他們兩個直打轉。
容言揮手,小臉上特別不耐煩:“去去去,有什麼有好看的。”
搞得他像稀有動物似的。
小夥伴還是圍觀他們。
喬慕只好把他帶到外面,“你來找我幹什麼?”
容言從書包裡摸出一張紙巾,伸手:“借你兩根頭髮用一用。”
“你要我頭髮幹什麼?”
“哎呀,別那麼小氣!”見他不動,容言自己伸手去拔,“頭髮而已,又不會掉兩塊肉……”
說完拔了幾根下來,用紙巾小心翼翼的包好。
喬慕摸著被他拔疼的地方,狐疑:“你要去幹什麼?要做壞事嗎?”
容言哼了一聲,“你去上學吧,過兩天我在來找你。”
說完酷酷的走了。
看著他的小背影,喬慕同學很為他擔心,他又曠課了吧?家裡有個那麼兇的爸爸還不好好學習,以後肯定會捱打。
果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
年輕帥氣的安大夫走了之後,喬沫一直變著法兒向容承慎打聽他的事,“安大夫今年多大了?你跟他很熟是嗎?那麼六年前他什麼時候去的Y城你知不知道啊?”
容承慎坐在沙發上籤著老於送過的檔案,聞言突然抬頭直直看著她:“安遠早有心上人了,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這個女人就不知道收斂一點是不是?
還是說他沒有計較,就當他不存在,不僅眼神的露骨的盯著男人瞧,甚至還在人要走的時候,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當他是死的嗎?!
“啊?”喬沫失望的發出一個嘆息,“有意中人了啊。”
如果安大夫真是小寶的父親,而他現在又有喜歡的人,她怎麼好意思去打擾他幸福的生活。
喬沫悶悶不樂的靠在chuang上,情緒有些低落。
一看她這副樣子,容承慎便來了氣,手裡的檔案再也看不下去,他用力一把扔下檔案,起身出去,門被他被帶的震天響。
又怎麼了?喬沫迷茫看著關上的門。
……
安可兒知道容承慎住院還是從哥哥安遠那裡聽說的,一放下電話她就急急的往醫院趕。
可她來到病房,竟然沒有看到容承慎的人,只有喬沫那個女人,安可兒憤怒的細胞一下子被點燃,推開門就衝了進去。
喬沫被聲音響給驚到,以為是去而復還的某個男人,“喂,容承慎你又發的什麼脾氣,我不是……”
“很抱歉我不是承慎哥,讓你失望了吧。”安可兒就這樣出場了。
喬沫挑挑眉,沒想到是她。
安可兒環顧四周一看,越來越氣,這個病房裡明顯的不是一個人住的痕跡,她記得chuang尾那件外套是承慎哥的,她竟然和承慎哥住在一個病房。
居高臨下站在喬沫面前,安可兒用吃人一樣的目光盯著她看,甚至都不想掩飾自己對喬沫的態度,她恨恨道:“喬沫,我真是小看你了,以為上次在微博上面能把你弄垮,結果你居然那麼有心計的拉承慎哥出來給你當擋箭牌!”
那次事件過後,對安可兒的打擊也不小,不僅掉了不少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