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不想接。”
“……”
行,他忍了,誰讓他受過情傷呢,不想接就不接吧。
霍澤想了想,試探的問:“哥,你跟喬沫聯絡過嗎?”
那邊頓了一頓之後,容承慎直接問:“你看到她了?”
霍澤:“……”
真是火眼金睛,這都猜的出來,而且反應還這麼平淡,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他看到了喬沫。
霍澤覺得沒意思:“我剛跟她說完話,她狀態挺好的,現在估計在樓上跟喬薇姐妹團聚,抱在一起哭呢。”
容承慎靜靜聽著,聽完之後,‘嗯’了一聲,又道:“她是什麼時候去的?”
“去哪裡?”霍澤一時沒反應過來。
“去找喬薇。”
“不知道,我跟喬薇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了,估計等了一小會兒吧。”霍澤想了想,又說:“怎麼了,哥,你要來看看嗎?”
容承慎跟老於回來後,在家裡換好了衣服,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他換好衣服之後,什麼事也沒有做,沒有吃過東西,沒有喝過東西,只是一直坐在沙發上,似乎在想事情,似乎在沉思。
直到霍澤的電話打了進來。
現在霍澤那麼一問,容承慎愣了一下後,才反問:“看什麼?”
霍澤翻了個白眼,不知道容承慎是裝傻故意問的,還是真不知道他的意思,他耐著性子說:“來看喬沫啊,她回來了,你們兩年沒見了,你很想她吧,現在她在這裡了,觸手可及,你總要來見見她吧。”
這兩年,容承慎過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霍澤一直擔心容承慎長期這樣下去會變成神經病,所以他曾經安排過容承慎去看心理醫生,還是找的最好的,他倒是挺配合,還真的去看了心理醫生,結果一個療程下來後,人家心理醫生嘆氣跟他說:“我是第一次想看看我病人思念的那個女人是誰,能讓他想念成這樣。”
幾期的心理療程看下來,容承慎還是跟以前一樣,什麼都沒有變,最後那個心理醫生哭著來找霍澤,說在這樣下去,容承慎絕對是砸他招牌,看完病跟看完病後,完全一樣,一點改善也沒有。
他不配合,甚至把心理醫生當成一個傾述的物件,說白了就是一個垃圾桶,把所有的情緒都定期的扔在那個心理診療室裡。
霍澤聽完醫生的話後皺眉:“他真的沒救了嗎?”
醫生愣了一下後,才說:“他這樣其實也停好的,定期的過來,把心理積攢的情緒發洩出來,這樣他心裡才會舒暢,就繼續這樣下去吧,他想來就來,等到有一天他不想來了,那也是他自己的決定。”
一年後,容承慎果真沒有在去。
霍澤大喜,覺得容承慎治好了,想開了,這些都是他的功勞,正當他沾沾自喜的時候,結果容承慎竟然又把情緒發洩在了工作上,他不在滿足去看心理醫生,他讓自己忙碌起來,像個機器人一樣。
忙的沒有時間去想念了,他才能舒服一點。
*
電話裡一直沉默,只聽得到容承慎的呼吸聲,他一直沒有回答。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在猶豫著一些什麼,霍澤忍不住道:“哥,你怎麼不出聲?你來嗎?來的話,我在這裡等你,也可以去看喬沫說一聲……”
“不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容承慎突然冷聲開口,打斷他的話。
霍澤一愣:“怎麼,不想來啊?”
他日夜思念了兩年的人,今天只隔著幾十公里,他竟然開口拒絕,不想來?
這個反應倒是出乎霍澤的意料之外。
霍澤伸手撓了撓頭,“真不想來?”
容承慎吱都沒有吱一聲,這次把電話給掛了。
霍澤:“……”
嘿,好心給他打電話,他竟然耍大牌的撂他電話。
霍澤想打回去問問他什麼意思,這個時候身後傳來動靜,他回頭一看,是喬薇從樓上走了下來。
目光越過她肩膀,霍澤挑眉:“你一個人啊?”
喬薇翻白眼:“我不是一個人,難不成是一條狗啊!”
“……”
這牙尖嘴利的!
霍澤收了手機,靠在車邊,抬抬下巴,“你去幹嘛?你姐呢?”
“她在家。”
“你把她一個人丟家裡,不怕她又跑啊?”
走動的喬薇聽到霍澤說這樣的話,愣了一下後,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