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用他們的性命來換取我的安全。
這樣被人護衛的感覺……很不好。
從三歲開始,我就被逼的開始訓練,他們每一個人都告訴我,如果不想讓熟悉的人死去,就必須訓練,不要命的訓練,只要沒死就要訓練。
我開始反抗。
我不想枯燥的訓練,我想找小夥伴玩,而不是每日和刀劍為伍,汗水和血液只能選擇一樣。
這樣的對抗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一夥妖獸襲擊了營地,熟悉的叔叔伯伯一個個在我面前失去了性命,哭喊根本無法喚回他們的性命,一直到最近營地支援的戰兵趁亂突襲帶走我。
三萬七千六十五人。
這是事後我打聽到死亡的人數。
第二個營地和第一個營地除了那些熟悉人,似乎沒什麼不同,但我明白了一個大道理,不修煉,熟悉的人就會死。
我開始玩命的修煉。
汗水每時每刻都陪伴著我,從清晨到日落,日復一日,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達到了武徒九階。
就在我積攢力量準備衝擊武者的時候,營地舉行了巨大的篝火聚會,上萬營地派來十歲的戰兵在我們營地開始比武,最終選拔出六人。
營地的統領將六人帶到我面前,指著他們說,這是給我的五歲生日禮物。
“我叫戰亂。”
刺眼的陽光之中,恰巧被汗水流進眼眶的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六人,只是記住了戰亂這個名字,還有那陽光的笑容。
接下來三年,或許是我一生最快樂的三年。
在戰亂的帶領下,我們離開營地,越過無盡蒼茫的戈壁之地,在鐵壁要塞逗留了一個多星期,最後進入蠻荒之地,真正進入繁華的人世間。
我第一次知道人類分為兩個性別,知道了這世界上還有女孩子的存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在營地那麼多人叫我雛兒。
第一次知道人活著可以吃,可以喝,可以肆意的玩耍,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而不是每日訓練,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在戰場上。
第一次知道,我們的同胞擁有很多很多,有老有少有強壯的有弱小的,而不是每個人都是戰兵,隨時隨地都要和妖獸戰鬥。
見識過太多的不同,年紀尚小的我隱隱約約明白什麼叫戰兵,明白為何每次有戰鬥任務出現,那些親人一般的叔叔們就會高聲唱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