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替人頂了罪名。”
夏辰心道,以為得了便宜時都還在偷著樂,現在出了事還不是自找的。
夏辰道:“叔母叔父一定很傷心吧?”
夏雅蓉抿了抿嘴:“那還用說,娘她幾日沒吃東西了,昨晚還被錢氏打罵了一頓,我爹起初把自己關在房裡喝悶酒,現在被夏忠揚反鎖在屋裡,每天只讓人送和個饅頭一碟鹹菜,最可恨的是他們竟反咬一口,逼我爹孃要賣房地的錢。”
夏辰微微撇了一嘴:“什麼房地?”
夏雅蓉道:“之前錢氏和我娘說好要分三分之一的田產給娘打理,她卻暗裡把田產賣了大半,我娘問她要錢,她竟說我娘故意在演戲,說我娘賣了田產。”
夏辰道:“雅蓉姐,這些事我真是不知要怎麼說才好。你也別想太多了。我聽曹媽媽說你要和孟護衛訂親了,我知道你心裡其實很喜歡他,等過了門兒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夏雅蓉瞧她一眼,眼神說不出的古怪:“辰兒,祖宅失火時你和月娘都沒在家麼?”
夏辰微微一笑:“在家啊,說起來真是好險,幸好鄰居發現得早。不然我今日怕是見不到姐姐你了。”
夏雅蓉乾笑道:“辰兒福大命大。自然逢凶化吉。”
夏辰道:“我約了衛公子吃飯,就不多待了,改日有空再來看姐姐。”
“哪個衛公子?”夏雅蓉好奇地問。
夏辰神秘地道:“東宮禁衛軍副統領。衛寒。”
夏雅蓉驚訝地道:“是他?”
“姐姐認識他?”
“不,不認識,只是聽英兒提起過你和他……”
夏辰聳了下肩:“姐姐說的是我被他抗走的事吧?我們那是鬧著玩兒的,他待我其實像親弟弟一樣好。我現在吃的用的都是他管。”
“哦,呵呵。有機會定要介紹姐姐認識一下這位衛公子,也好當面謝謝他,姐姐真地天天都惦記你呢,有他照顧著總算能放心了。”
“姐姐若替我說聲謝。自是再好不過。衛寒最近很忙,改日他有空,我再約姐姐去見他。”夏辰心下好笑夏雅蓉竟打起了衛寒的主意。真是做夢!她雖有幾分姿色,卻比美娘差得遠。而衛寒是個好色之徒,絕對瞧她不上。
“這本是應該的,只恨姐姐說不上話,不然怎地也不能讓辰兒你住在外頭。”夏雅蓉已喜形於色。
夏辰舉步向門外走去,故伎重施,夏雅蓉撿起那鎖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辰兒,這鎖怎在你這?”
夏辰微微皺了下眉:“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這鎖是我剛剛在街上買的,莫非姐姐也有一樣的?”
夏雅蓉忙道:“呃,不是。啊,是啊,我也有把一樣的。”
夏辰張大眼睛:“姐姐莫不是以為辰兒拿了你的鎖吧?”
“沒,怎麼會,我……只是那把鎖我不知丟在哪兒了,還以為辰兒撿到了呢。”
夏辰道:“雅蓉姐,你的鎖丟了,我卻剛好有把一樣的,這不是讓辰兒惹人懷疑麼?”
夏雅蓉忙道:“姐姐自是相信你,再說我那把鎖丟了許多時日了,怎會這般新,況且這種鎖又不貴重,兩百多文仍滿街都是。”
夏辰道:“姐姐這樣說辰兒就放心了,告辭。”不難看出夏雅蓉知道放火的事,如此不妨讓衛寒套套她話的,找到那放火之人一切就會水落石出。只不過一想著夏雅蓉絕對會想方設法勾引衛寒,她還真有幾分不放心!
常言道女追男隔層紗,王八看綠豆對上眼誰也沒撤,衛寒萬一就吃夏雅蓉那套,自己不是要失去個好幫手?那真地是虧大了,虧死了!這事還是再等等為好,畢竟夏雅蓉和孟護衛之間咋回事她還沒搞清。
夏辰走後,夏雅蓉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片刻後她猛地站起身咯咯笑著去找孫氏。
孫氏雲鬢散亂,臉上猶帶抓痕,兩眼直直地看著某處,不知在想些什麼。
“娘,辰兒剛剛來了。”夏雅蓉輕聲道。
孫氏張了張嘴:“他?他來幹什麼?”
夏雅蓉道:“他聽說我要訂婚,送了兩盒上好的茉莉粉來。”說到這兒她輕哼一聲:“他倒是個好命的,雖微染小恙,心情卻是極不錯。”
孫氏猛地轉過頭瞪著女兒:“上好的茉莉粉,他哪來的錢?”
夏雅蓉道:“他說衛公子待他比親弟弟還好,吃用皆由衛公子關照,衛公子是什麼人吶,他竟不知怎地攀上了。”
孫氏唉了口氣:“我竟是錯打了算盤,早知道就不該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