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沒喝,衛寒又有傷在身,不論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後果都不堪設想。想到這兒她站起身:“我倒是可以讓船走的快些。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衛寒見夏辰表情極為嚴肅,態度也認真起來:“不許你做危險的事。”
夏辰一怔:“你想哪去了。我不會下水去推船的。我只要你答應我閉上眼睛不許偷看,事後也不許問我怎麼辦到的。”
衛寒驚訝地看著她:“為什麼?難道你是個妖精?會變身會法術?”
夏辰翻了下眼皮兒:“如果我是妖精還會法術,早不陪你在這挨凍受餓了。”
衛寒輕笑道:“也對,我答應你不看、不問。”說罷閉上了眼睛。
夏辰伸手在他眼前搖了搖。確定他沒偷看,反手取出風神斬,然後來到船尾施展出風神斬中幾式可以引動風勢的招式。
一道道刃氣打在水面上。小船藉著一股股風水之力開始向南快速移動,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夏辰已隱約看到夾岸的柳樹,這讓已將力竭的她精神為之一振。
船靠岸了,夏辰拭去額上的汗水收起刀回到船艙:“你可以睜開眼睛了,我們……”說到這兒她感到一陣天眩地轉,腿一軟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衛寒瞧著臂彎中面無血色的夏辰,心上好像被刺了一刀,他也顧不得肩上的傷被扯痛,抱起夏辰飛身掠上岸。因為下雨的關係,岸邊沒有行人,他咬緊牙一口氣跑到離他最近的一間茶鋪,還未進門便使盡力氣大喊道:“來人!”
衛寒的聲音並不如他所期望的那麼大,但好在茶鋪的夥計恍惚聽到了好奇地探出頭瞧了一眼,他發現門口倒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肩頭的衣服破了一大塊,露出帶血的像是剛剛包紮過的肩膀。
夥計連忙關上門,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連忙跑出來探了探兩人的鼻息,確定他們都活著,他扶起夏辰:“小公子,你沒事吧?小公子?”他之前只看了一眼,便覺得這兩人衣著相貌都頗為不俗,心想救了他們一定會有好處,但他也怕這兩人是被匪徒強盜追到這的,所以剛剛沒敢上前。
夏辰幽幽轉醒:“水!”
夥計忙把她扶到鋪中一張椅子上坐下,然後倒了杯水遞給她:“水來了。”
夏辰一口氣將水喝下肚:“這是哪兒?衛寒怎麼樣?”
夥計一怔:“小公子說誰?”
“衛寒啊!”夏辰猛地醒過神四下看了幾眼:“他人呢?”
夥計一拍大腿:“小公子說的是和你一起的朋友吧?他在外面。”
夥計將衛寒摻扶進來,夏辰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去,馬上去衛府找個人來,就說衛三公子受了傷。”
夥計一聽衛府、衛三公子,一臉驚訝地道:“原來……小的這就去。”
夏辰在夥計離開後本想看看衛寒怎麼樣了,但她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感覺他不會有生命之危而且馬上就會有人來接他,她趴在桌上又昏睡過去。
夏辰怎麼沒想到更沒料到她竟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最初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噩夢,但在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後,她確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直實的。
柵欄、火把、面前站著兩個禁衛軍打扮的人,他們的面上帶著冰冷的笑。
“這,是哪裡?”她勉強坐起身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兩個哆嗦。
一個身著官服微微有發富的中年男人從門外走進來:“這裡是天牢。”
那兩名禁衛同時躬身道:“孫大人。”
夏辰皺了下眉頭:“為什麼帶我到這兒來,衛寒呢?他怎麼樣了?”
孫大人嗤笑道:“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犯了什麼罪吧!”
夏辰反問:“你們抓我時給我安的什麼罪名?”
孫大人微微有些驚訝:“小小年紀如此牙尖嘴利!難怪……”說到這兒他話峰一轉:“你和行刺海崚王的那些人是什麼關係?”
夏辰道:“毫無關係。”
孫大人眯起眼:“哼!很多人可都聽見你說和那些人是同夥。”
夏辰道:“我那麼說是想救衛副統領,嶽少將軍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一問便會清楚。”
孫大人道:“我知道你與衛副統領和嶽少將軍是朋友,但你好像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犯的又是什麼樣的罪!”
夏辰道:“大人,你們不會只聽片面之詞吧,嶽少將軍當時也在場,為什麼他說的話你們不肯聽呢?”
孫大人道:“實話告訴你,嶽少將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