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肚子隔了一段很大的距離,不但不想樹,還想一隻窩瓜。”
秦婉忍不住一笑,腦補了一下植物大戰殭屍裡面的窩瓜形象,又想哭,“我真的像窩瓜?”
承歡一笑,“一個孕婦還在意形象?等孩子生下來,我陪你去健身。”
秦婉凝了凝眉,看向承歡,“那你是火爆辣椒還是雙槍豌豆?”
承歡撥了撥頭髮,甩到了身後,“當然是火爆辣椒,一炸炸一列,不,還是櫻桃炸彈吧,一炸炸一片。”
秦婉想起那個遊戲,凝眉沉思了一陣,看向承歡,“這麼一說,我覺得白靈就是那個的糾纏海草,纏住一隻殭屍,非要將殭屍拖下水不可。”
承歡失聲笑起來,“你的意思是你是殭屍還是霍啟琛是殭屍?”
秦婉推開了承歡的手,“別鬧,我認真和你說呢。”
承歡看向秦婉,“那小昭呢?”
秦婉眸色清婉地看向承歡,“礦工殭屍,透過挖地來繞過防線,然後在草地左側現身,可是吞噬植物。”
想到礦工殭屍的模樣,還真的和小昭不太搭,想象到小昭手裡拿著鋤頭帶著安全帽,帽子前面打著一盞燈……承歡沒有忍住笑出了聲,“婉婉,你別怪我,雖然是個嚴肅的問題,可是你的比喻太形象了,我就是忍不住想笑。”
秦婉嘆了一口氣,靠到了床上,懨懨地出聲,“沒想到人生就是一場植物大戰殭屍!”
她摸了摸肚子,有些乏了,抬頭看吊燈,有些令人眩暈,不適地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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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婉起的很早,醒來的時候承歡躺在一邊抱著被子背對著她。
她下了床,走到陽臺上,回頭看了一眼承歡,拉緊了陽臺裡面的一層簾子,走到落地窗前,坐在單人沙發上,懶懶地靠著,看向窗外,朝陽撤除漫天彩霞,紅的有些耀眼,院子裡的一顆菩提樹上落著一隻小鳥,斜著眼睛,偏著腦袋,看著她的方向,時時撲稜一下雙翅,鳴叫。
心情瞬時變好,秦婉站起來,開啟落地窗,小鳥受了驚嚇撲稜一下飛走了。
秦婉笑著搖了搖頭,一回頭看到了旁邊陽臺上的霍啟琛,“早,老公。”
“早,老婆。”霍啟琛眸色深濃地看了一眼秦婉,眸光落在她身上,再也沒有離開,“昨晚,承歡給我發簡訊說你擔心小昭那邊。”
秦婉凝眉,微微咬緊了唇,點了點頭。
霍啟琛沒有開啟窗戶,點了一支菸,身形清頎地站在那裡,抽了一口,夾在手裡,看向秦婉,緩緩地出聲,“婉婉,這些事都交給我。”
秦婉沒有出聲,看著霍啟琛,要命的,他一頭短髮還帶著淋浴後的溼氣站在那裡,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敞開領口上方的幾粒紐扣,一條黑色的領帶鬆鬆垮垮地嵌在前胸,腰上一條他上次買的皮帶,下面是一條黑色的法蘭絨長西褲,筆挺地裹著他的長腿……
而他,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對面,看著自己,對上他的視線,秦婉一陣口乾舌燥,“怎麼起的這麼早?”
霍啟琛沒有出聲,抽了一口煙,撣了撣菸灰,開啟窗戶,走過來,戴了一雙手套,隔著一段距離,朝著秦婉伸手。
秦婉回臥室拿了一雙消過毒的手套,回到陽臺上,手伸出窗子,與他交握。
霍啟琛抿著薄唇看著秦婉,一張冷感矜貴的臉沐浴在晨光裡,好看的一發不可收拾。
感覺到他捏著她的手用了一些力氣,指腹觸碰她的骨節,秦婉沒有出聲,只覺得一股溫熱的電流正在身體裡亂竄,將她點燃,讓她臉紅,呼吸驀地不規則起來。
霍啟琛沒有出聲,給了秦婉一絲微笑,穩穩地握著她的手,“婉婉,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念過你,你明明在身邊,讓人我想的發狂。”
秦婉停著霍啟琛的語氣,紅了臉,“歡歡在裡面,她能聽見,不要亂說。”
“我亂說什麼了,嗯?”霍啟琛捏緊秦婉的手,半個身子探過來,抬起她的手,低頭吻了吻,薄唇久久地停留。
秦婉看著,渾身一陣熱暈,“對了,N普樹的案子怎麼樣了?”
“這是家裡,不是公司,我們不談公事,再說以後,你也不是東霍集團的員工了,不要和我談公事。”霍啟琛眸色深稠地看向秦婉。
秦婉呼吸促熱起來,“你忘了?我還是東霍的股東呢。”
霍啟琛一啞,這一茬他倒是忘了。
秦婉看向霍啟琛,“我現在是以股東的身份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