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擺擺手態度很堅定,“這事兒就這樣吧。佳寧車鑰匙給我,好幾天沒有回家看我爸媽了,我回去一趟。”
李佳寧看了唐琦忻將鑰匙遞給許諾,“那你路上小心點。”
一個小時後許諾將車停在家門口,很顯然家裡空無一人。許諾開門進去,熟悉的問道撲鼻而來,浮沉一晚上的心總算有了著落,即便是家裡空無一人,她也覺得很安心。
中午她隨便吃了點飯。曾媽媽聽說她回家了,早早的下班去了超市買了她愛吃的菜和水果,滿滿的兩大袋子提回家。
許諾一邊幫著媽媽摘菜一邊聽著媽媽說,錢家的事情。
“你姑姑打電話說我們怠慢了楚楚,讓她一個人在外邊挨餓受凍,生病了也沒個人照顧。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許諾面無表情的繼續手裡的活,錢楚楚生病了?“她住在我們醫院?你和她碰面了嗎?”
曾媽媽點頭,嘆了一口氣,“高燒不退。”
“感冒了吧?”許諾問。
她見媽媽搖頭道,“這事情我沒過問。”
她撇撇嘴巴,“估計心裡不舒服,自己虐待自己,現在的天晚上涼氣重,肯定是感冒了。”
“等會你去給她送點飯,免得人家說我們做舅舅舅媽的不近人情。”曾媽媽嘆氣。
晚上許諾按照她媽媽的意思去給錢楚楚送飯。
她沒有叩門,直接開啟病房門,清晰的看到病床上一張臉蒼白愕然的瞪大眼睛,“你怎麼來了?”
“受人所託,給你送飯了。麻煩你下次生病不要來這個醫院了,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曾家害了你爸爸嗎?那你為什麼還要來?”許諾此時也沒個好心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腿重疊的看著她。
錢楚楚乾涸的嘴巴一張一張,她艱難的發出聲音,“我醒來就在這裡了,如果我早知道,殺了我也不會來這裡。把你的飯拿走,我不需要你施捨。”
許諾真心不喜歡她這個樣子,病的軟弱無能還嘴皮子硬,她笑了笑起身走過去,“既然不想我施捨給你,那你別讓你媽再打電話去煩我爸媽了!”
“你為何處處跟我過不去?”錢楚楚胸口起伏不定,她艱難的坐起來,指著許諾,“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爸爸是怎麼死的。”
許諾挑眉,伸手毫不留情的開啟指著她的手,“趕緊把病養好,就是施捨的飯菜也還是要吃的,不吃哪有力氣跟我抗衡?”
錢楚楚惡狠狠的盯著她,她說的沒錯,不吃東西哪有力氣去為爸爸報仇?不吃飯哪有力氣討回錢的一切?她眼睛迅速一轉,“你把飯菜給我!”
許諾對於她這樣命令的語氣十分不爽,剛從她眼神裡看出來了陰謀,還想重蹈覆轍?有她許諾在,錢楚楚永遠只能在她腳下,翻不起身。
許諾好笑的將飯盒遞過去。錢楚楚這次變聰明瞭,她指著桌子讓許諾放在桌上。許諾挑眉看了她一瞬,笑著將飯盒放在桌子邊緣她立即縮回手,‘哐當’一聲,飯盒掉下來,裡面的米湯灑了一地。
“你—我就知道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根本就不想給我吃!”
“你說的對,我就是不想看到我媽媽辛苦做的飯菜拿來給白眼狼吃?”許諾輕笑,“反正我曾家已經被你貼上了仇人的標籤,也不在乎多這麼一條。”
“咳咳,你—”錢楚楚嗆咳的厲害。許諾微微動容,盯著她那起伏不定的胸擴並沒有作聲。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滾啊!”錢楚楚緩過氣,氣憤的朝許諾狂吼道
許諾蹲下來,撿起了地上的飯盒,得意的看著她,“就是你不說我也會走,但是你別忘記了目前這家醫院可是姓曾的,讓我滾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錢楚楚惱怒的死死盯著她,恨不得將許諾大卸八塊。許諾得瑟的揮起小手,“早日出院!”
她關上病房門,就聽見裡面狂吼狂叫的聲音。她嘴角浮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瞥了一眼手裡盒飯,伸手拍了拍。今天干的不錯。
許諾開車回去,拿著空盒子放在她爸爸桌便,“任務完成,完璧歸趙。”
曾媽媽白了自己女兒一眼詫異道,“哎喲,這裡怎麼凹下去了?路上摔了?”
許諾撓撓頭,“不是,是我故意摔的。”
曾媽媽面容一沉,“那這飯菜是不是都毀了?”
許諾再次點頭。
她見媽媽沉默了好一會,她急道,“那是您忙了一個晚上做的飯菜,我才不要給她吃。我餵狗還會對我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