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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一支箭又射在了翟遠剛剛的位置上。

翟遠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眼裡滿滿的都是擔憂——急忙抽出劍用了輕功跳出了車廂。

翟遠在外面揮舞著劍,將射來的箭矢通通打落,整個車廂被保護的幾乎是不留一點縫隙。

凌易掀開簾子看了看正昏迷不醒的來福——來福的腹部中了一箭——從車廂裡取了金瘡藥大致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這些刺客好像越來越多了。”翟遠低聲的趁著間隙開口道。

“是嗎。”凌易看了眼受驚的馬匹,同樣低聲回道:“那就先往京城的方向撤退。”

“是。”翟遠毫無異議的拿著劍善後,凌易暗暗聚了些許真氣在手心,狠狠地砸在了馬的身上——原本就不安的馬迅速飛奔起來,帶著昏迷的來福很快就失去了蹤跡。

然後凌易就拉住翟遠的手開始了逃亡——身後的刺客倒是緊追不捨,攻擊勢頭猛烈。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裡離京城哪怕是坐馬車也還需要兩三個時辰,怕是還沒等到回城,我們就已經被這些人給圍堵住了。”翟遠分析道,手上的動作倒是沒停——凌易周圍還未出現過一隻箭矢。

“我倒是有個想法,你可敢一試?”凌易有些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嘴角。

“自然,我……會一直保護您。”因為此刻正被人追殺,翟遠並沒有自稱為臣,說起來還有些停頓,但是語氣倒是十足十的堅定。

凌易勾唇,越發用力地拉住翟遠一路向西行。

等到翟遠再次睜開眼時,一入目的就是昏迷不醒的凌易。

翟遠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口,連忙檢視起了面前的人——直到再三確認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有一些擦傷劃傷以後翟遠這才舒了口氣。

可是還沒安心多久,翟遠的目光又移回了對方身上——剛剛一時情急之下檢視對方的傷口,把對方原本就有些凌亂的衣服巴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大片大片的面板。

翟遠急忙低下頭,伸手想把對方的衣物整理好——但是因為低著頭的緣故,手掌並沒有如願的碰到對方的領口,有些溫熱的觸感讓翟遠心知肚明他到底碰到了什麼。

翟遠忍不住悄悄抬起頭,確認了對方依然昏迷不醒——手掌不自覺的就像黏在了對方身上一樣,順著肌理的紋路一點一點的上劃,劃過對方的喉結,輕輕地撓了對方的下巴,然後是對方總是說出曖昧語句的嘴唇。

翟遠的理智被感情逼到了角落,一點一點的摩挲著對方的唇瓣,忍不住的低下頭——直到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

翟遠靜靜地凝視著對方的臉——幾乎可以用貪婪這類的形容詞,好像恨不得能把對方狠狠地印在骨血裡。

“怎麼,有勇氣護住我,卻沒勇氣把頭再低下來一點嗎?”翟遠猛然被含著笑的話語驚醒,看著正張嘴含住自己指甲,一點點親吻舔舐的凌易,有些驚慌——但更多的還是孤注一擲的瘋狂。

“陛下,陛下……”凌易看著翟遠一邊低聲的喚著,將手指抽出,一邊另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頸脖,像是計謀得逞般的狡黠而又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微微揚起頭將唇附在了對方的唇上。

這一個吻讓翟遠一直以來的理智徹底擊垮,翟遠的手托起他的頸脖,另一隻手插進了凌易的髮間,將凌易頭上的玉冠盡數捋去——一個激烈而又纏綿的吻。

凌易仰著頭順從的姿態更是磨的他的心癢,他只能順從著自己的*在對方的身上如同野獸一般刻下一個又一個標記。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凌易聽著愛人壓抑已久的心裡話,一邊回應對方一邊含糊不清的回答:“你只能是我的……而我也只會是你的。”

翟遠聽見這話哪能受得了,於是凌易接下來就被折騰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陛下?”等到凌易緩過來時,天色已經黑透了,一旁的翟遠正點著火靠著幾串魚。

“恩。”凌易臉帶倦色,半倚著石頭坐了起來:“這兒是……山洞?”

“是的,陛下。”翟遠本來打算伸手攙扶,卻又收了回去,反倒是跪了下去:“臣罪該萬死,還請陛下暫且饒臣一命,等到陛下脫線,臣自當……”

“你自當什麼?”凌易打斷了對方的話,他的臉上原本還帶著笑,如今卻是烏雲密佈:“好得很——你倒是翻臉不認人了!”

“陛下……”翟遠見凌易情緒激動起來,也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我有沒有肌膚之親?”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