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門踩到低,警車打著飽嗝飛馳出去。
看到馬路上飛奔的警車,車輛行人紛紛讓路,想著又有什麼大案發生了。最後,警車在一間豪華會所門口停了下來。
會所裝修得金碧輝煌,氣派的大門上橫著“天上人間”四個鍍金大字,不時有些衣冠楚楚的人從大門進出。
“洪哥,我要找洪哥!”車還沒有停穩,猴子已經從車裡連滾帶爬地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大叫。
“猴子,鬼叫個屁啊,”會所門口的一個保安樣子的人前來扯著猴子的衣服說道,“找洪哥從後門進去,不要驚嚇到客人。”說著把猴子往旁邊一甩。猴子一個趔趄,也不在意,一溜煙跑進會所旁的小巷子裡。
“小兔崽子一大早一驚一乍的,見鬼了你。”保安一邊踱步回去,一邊嘀咕。
寬闊的地下室有兩層樓高。此刻地下室裡人山人海,烏煙瘴氣。人門圍著地下室正中一個巨大的鐵籠子,歡呼著吆喝著。鐵籠子裡是一個方形的臺子,上面有兩個渾身是血的人,他們手上持著小學生用來削鉛筆的那種小刀正在進行殊死的搏鬥。屋頂上有一組大螢幕,上面同步播放著籠子中的搏鬥,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螢幕邊上的擴音器傳出來:“現在死神的右手手筋已經被割斷,他只能用左手持刀,情況似乎很不利。而剝皮人脖子上的血似乎也流得不少,他們到底誰能夠活到最後呢?誰有機會扯出對手的腸子,編成自己勝利的皇冠呢……”籠子外的人勢若瘋狂,不停地吶喊。不少人聲音沙啞,雙眼通紅佈滿血絲,似乎在這裡興奮了一個通宵。
猴子被兩個魁梧的大漢領著,從邊上穿過喧鬧的地下室,登上鐵製的扶梯,最後鑽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