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樓的頭牌,雖然如今已經脫離那種場合,但是,人們看她的目光,依然異樣。
如果,她跟陳佑宗呆在一起的話,別人肯定會亂想的。
攬月嬌不悅地應了一聲“那就麻煩陳少爺了。”
“弟妹請回吧。”
陳佑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目送著攬月嬌。一步一回頭地,遲疑地回身往內院走去。
陳佑宗回身往外院走的時候,攬月嬌忙閃身躲在了一處花陰後。然後遠遠地尾隨著陳佑宗。
陳佑宗此時急不可耐,他自以為,從剛才攬月嬌的神色和話語中,已經能肯定。那樣在關言身上的東西,必定是金令牌無疑。
他的注意力。全在趕路上,並沒有注意到,不遠不近,尾隨在自己身後的攬月嬌。
陳佑宗來到了一處僻靜地。然後下意識地向後看了看。
攬月嬌忙躲在一處樹叢後面,避過了他的目光。
陳佑宗放心地進入了一個房間,在房間之內。還有玄機,幾個彪形大漢。正守護在這裡。他們守護的,是一處密道的入口。
“大少爺。”
“大少爺來了。”
見陳佑宗來了,這幾個大漢,忙恭敬地問候。
“有沒有什麼問題?”陳佑宗四下看了看,見他們守衛森嚴,幾個人都精神抖擻,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回大少爺,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問題。”其中一個面色黝黑的彪形大漢,忙回答道。
攬月嬌在牆外仔細聽了聽,心中微微一凜:關言,應該就是被他們關在了這個地方。
“好,帶我進去看一看。”
陳佑宗在一個大漢的帶領下,經過密室入口,進入到了地下隧道,然後來到了那一處密室內。
“嗯?怎麼沒有動靜?”剛走到密室內,陳佑宗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回大少爺,這傢伙,從昨天被關進來,就一直罵罵咧咧,不斷地捶牆踢門,後來終於老實了,我想,應該是力氣用盡了吧。”
陳佑宗忙三兩步走到密室處,對那大漢說“快開啟!”
門被開啟,密室中央,一個深深的地洞,刺傷了陳佑宗的眼。
“廢物!一群廢物!”陳佑宗咆哮道。
很顯然,那關言,已經挖地道,從這密室中逃脫了。
那大漢嚇得面無血色“大少爺,請息怒,那關言,應該沒那麼快將地道打通,我這就帶人,一起去下面找。”
他剛說完,陳佑宗便一腳踹到了他的小腿上“那還不趕緊下去給我找!”
“是是是。”那大漢忙回身,跑到密道入口處,去叫自己的同伴,下來一起去探地洞。
陳佑宗被氣得夠嗆,這地道之中,光線太暗,空氣也細薄,他只覺得自己胸悶氣短,不得不趕緊上去了。
密道入口處,還留了一個人,以防萬一,一見陳佑宗從密道出來,幾個人立刻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低垂著腦袋,任憑陳佑宗責罵。
“你們給我聽著,要是找不到這個關言,你們幾個的腦袋,就給我擰下來,當!球!踢!”陳佑宗怒吼著。
那幾個大漢,嚇得腿若篩糠,大氣都不敢出。
躲在牆外的攬月嬌,聽到這話,卻心中一喜。
看來,關言已經從這裡面逃脫了。
不過,他是怎麼逃脫的呢?攬月嬌略微一思索,便大概想到了。
關言肯定是借鑑之前‘地神醫’龐寬的手法,挖地道逃跑的。
這樣一想,攬月嬌放下心來,悄然離開了這裡。
回去的路上,她的心中一直在籌劃著,得趕緊跟佑澤商量,一起離開這裡。
陳佑宗找不到關言,他肯定會將自己拿住,當成人質,放出話去,讓關言用金令牌來換人。
自己的安危倒是次要的,只是到時候,陳公府與自己撕破了臉,佑澤怕是也會被他們軟禁在府中,不能再和自己在一起了。
攬月嬌越想,心中越是不安。
她快步回到了內院,回到了陳佑澤的房間裡。
可是,陳佑澤卻不在,一個小丫鬟,正在鋪床疊被。
“佑澤呢?”攬月嬌著急了,這個時候,他會去哪裡了呢?
“見過二少奶奶,二少爺他,去老夫人的房間請安去了。”那丫鬟乖巧地回答道。
啊!去王鳳鈺那裡了。
怎麼辦?要是這個時候,自己趕過去的話,怕是又會惹得王鳳鈺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