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是心下惶恐。
“爹,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身體康健,孩兒當然高興。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將我急急地召回來呢?”陳佑澤不解地問道,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坐在一旁。正在好整以暇地喝茶的大哥,陳佑宗。
可是,陳佑宗。卻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只是放下茶杯,輕笑一聲,然後問了一個貌似不著邊際的問題“佑澤。你怎麼是一個人回來的?你的女人,攬月嬌呢?”
陳佑澤不明白他意圖何在。但是,聽他這麼問,自然還是有些不悅。自己現在正在關心爹的身體,他卻來問這麼一個無關的問題。
陳佑澤顧不得理他。繼續對陳進越解釋道“爹,是不是娘她?”
“放肆!”陳進越大怒“你是不是非得要家裡有人要不行了,你才捨得回家一趟?一回來。沒見到有人病危,你就要急著走。是不是!”
陳佑澤被他吼得一愣,臉上的神色漸漸顯出委屈來。
不過,他的性子一向清寡,不擅長與人爭辯,就算是被誤解了,當別人在氣頭上的時候,他也只是預設不語,並不會與人爭鋒相對。
而目前的情景,就剛好是這樣的情況。
陳佑澤默然不語。
陳進越猶如猛拳打在了棉花上,更是氣憤。
陳佑宗見他不說攬月嬌的下落,只好先充當和事佬,勸解陳進越道“爹,你就別生佑澤的氣了,他也是心裡著急,關心你和娘。”
“哼!”陳進越哼了一聲,然後回身,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右手臂支撐在椅子扶手上,身體前傾,問陳佑澤道“你離家這麼久,過得怎麼樣?”
陳佑澤見他氣消了一下,便老實回答道“過得挺好,很是自在。”
陳進越聽了這話,臉色又不由自主地沉了下來。
這是什麼話?很是自在,難道在陳公府中的時候,沒有給你自在?
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細節的時候。他嘆了口氣,幽怨地說“自在就好,你們快樂,我和你娘,也就老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