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訛傳訛,把寒月刀給神化了。世上哪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皇上心中卻開始警覺起來,這陳進越,一直推脫,難道,寒月刀真的如外界謠傳的那樣,已經在他手中丟失了?
“陳愛卿,照你的意思,如果朕想見識一下這寒月刀,就只能看一看其中一塊令牌了?”
“正是。”
“你有帶來嗎?”
“回皇上,微臣帶來了。”
說完,陳進越從懷中,掏出一個精巧的小木盒,輕輕開啟,雙手奉給皇上。
皇上抬眼看了一下,只見那木盒中,放著一個銀製令牌,牌子上有一個鎏金‘令’字。
看起來似乎很普通,皇上也不太能確定,這塊令牌,是不是陳進越隨便找了一塊,來忽悠自己的。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陳進越的寒月刀,肯定丟了。就算這銀令牌是真的,那另外一塊金令牌,一定是丟了。
為什麼?因為,皇上召陳進越進宮之前,並沒有告訴他,自己召見他,是為什麼原因。
而陳進越,卻將這銀令牌揣在了懷中。
這就說明,他是心知肚明的,今天朕找他,為的就是寒月刀的事情。
就算真的如他所說,寒月刀的兩塊令牌,不能放在一起,寒月刀出世便要嗜血。
那又何妨,堂堂天子,找個人祭刀,會有什麼難的麼?
所以,從種種跡象能看出來,這寒月刀,必定已經丟了。
“陳愛卿,這銀令牌,就留在朕這裡吧。”
“啊?這”
陳進越沒料到,皇上居然要將這銀令牌留下。他本來是打算,讓他看一眼,讓皇上相信寒月刀並沒有丟,還在陳公府的手上。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皇上居然要將這銀令牌留下,這這可怎麼辦?
如果皇上真的將銀令牌留下了。那陳公府,就真的完全丟掉了寒月刀啊!
“皇上,這寒月刀,還是放在微臣這裡吧。”
“嗯?放在你那裡幹什麼?”
“這微臣畢竟是一介武將,如果,將來邊疆有變,需要微臣再次征戰沙場的時候”
“到時候。朕會將這令牌還給你的。”皇上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不是也說了麼,這兩款令牌,是不能放在一起的。剛好,現在銀令牌放在朕這裡,金令牌放在你那裡,更可保太平盛世。天下安樂。”
陳進越還想說什麼,可是。對上皇上微微眯起的眼睛,他就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是,微臣遵命。”
“你下去吧。”皇上見他同意了,再也沒有什麼話。好跟他說了,便揮了揮手,讓陳進越出去。
陳進越沮喪地退了出來。渾渾噩噩地回到了陳公府。
“什麼?老爺,皇上皇上為什麼要把銀令牌留下來呢?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王鳳鈺聽完陳進越說的話。不由得擔心起來。
“我覺得也是啊,皇上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矇蔽了呢?我猜想,他肯定是已經知道,寒月刀被盜的事情。只是,見我拿出了銀令牌,不好立即治我的罪,所以暫時扣下了而已。”陳進越坐在椅子上,抬起手,支住自己的額頭,一副頭疼的樣子。
“那怎麼辦?老爺,我們還是找玉嬋再商量商量吧?我看她一向最有主意。”
王鳳鈺此時也非常頭疼,之前他們心中還抱有幻想,希望皇上在見了銀令牌之後,能相信,寒月的還在陳公府裡,繼續和往日一樣,相信和重用陳公府。
可是,今日皇上將銀令牌留了下來,就已經將他們的幻想破滅了。
皇上已經知道了,寒月刀被盜,只是還沒有立刻降罪下來而已。
接下來,佑宗在朝野之中,怕是要受排擠,不再被重用了。
“好,你去叫她過來。”陳進越揉了揉太陽穴,使勁將眼睛閉了閉,彷彿疲憊不堪。
“好,我這就去。”
說完,王鳳鈺就連忙往屋外走。
“等等”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那佑宗也叫過來,這件事情,他也要知道,而且,越早知道越好。”
王鳳鈺擔憂地看了看陳進越,見他神色篤定,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這才點了點頭“好,我把他也叫過來。”
原本,王鳳鈺是不希望這個時候,就將陳佑宗叫過來,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