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呢?”
“你們都不相信我!”陳婉嫣一把將陳佑宗推開,氣呼呼地跑開了。
眾人看著她跑開的身影,一時愣住了。
還是陳佑澤首先回過神來,他打圓場說道“看來是一場誤會,婉嫣的脾氣我瞭解,過一會兒就沒事了。林姑娘,還請你不要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婉嫣比較年紀小,還不太懂事。”
林苗輕輕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不以為然,但表面上卻還是誠懇地說道“婉嫣小姐的脾氣,我瞭解。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柳玉嬋覺得,他們的對話,每一句都是在扇自己的耳光,諷刺自己沒有將自己的女兒管教好,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
她站起身來,請眾人說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說完,也不待眾人回應,便徑直走開了。
林苗心中一凜,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從此便和自己結緣嗎?
可是,今天的事情,明明不是自己的錯,自己還有恩於陳婉嫣,怎麼到頭來,反而像是自己是要置她於死地的人一樣?
林苗有些想不通她們的邏輯。
正在她有些迷茫,又有些鬱悶的時候,陳佑澤輕聲對她說“林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借一步說話。”
林苗茫然地轉過頭,怔怔地看著陳佑澤,卻看到一張溫暖的笑顏,她不禁下意識地緩緩點了點頭。
陳佑澤回過頭,示意了一下跟在身邊的貼身丫鬟慶蓮。
慶蓮忙快步走過來,低聲對林苗說“二少爺說,讓林小姐跟他一起,到他的書房走一趟。”
“哦,好的。”林苗看了看還站在一旁的陳佑宗,忙施了一禮“我先告退了。”
陳佑宗揮了揮手,也不多說話。
慶蓮推著陳佑澤的輪椅,林苗跟在陳佑澤的身後,三個人不疾不徐地沿著遊廊,花廳,像是沿路觀光一樣,有說有笑地來到了陳佑澤自己的書房面前。
“好了,這就是我的書房,林姑娘,裡邊兒請。”陳佑澤手上動作一示意,林苗也連忙點了點頭。
三人進到書房之後,林苗忽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滿屋子都是掛著形態各異的人物畫像,而這畫像中的人。都是同一個人:攬月嬌。
“這這是攬月嬌姐姐。”林苗被眼前的場景驚呆,口中喃喃地說道。
彷彿被人用最高的褒獎贊美了一樣,陳佑澤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了既興奮又羞澀的神情。
“你能看得出來我畫的是誰?”陳佑澤問道。
“當然了,你畫的攬月嬌姐姐,簡直栩栩如生,就跟看到真人一樣。”林苗情不自禁地走到其中一幅畫像前。仔細端詳起畫中的每一處細節。
但是。就算用最挑剔的眼光來看眼前的這些人物畫像,都不得不讚一個好字。
尤其是在畫筆的勾勒迴轉之中,還能看出一種細膩溫柔的感覺。這應該就是作畫人,在繪畫時的狀態,被潛移默化地帶到了畫中吧。
林苗的眼神,在各副畫作見流連。看著看著,眼睛不由得感覺有些澀。漸漸泛起紅來。
“能看出來,你很想念攬月嬌姐姐。”林苗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在對陳佑澤說,又像只是在說自己的判斷。
陳佑澤輕輕點了點頭“確實。這些年來,月嬌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這些影像在腦海中翻騰湧動。終日不安分,我彷彿只有將它們畫出來。才會好受些。可是當我將它們畫出來之後,它們彷彿真的就有了生命一樣,每天都在畫紙上和我對話。”
林苗心中大震,她轉過身,對上陳佑澤溫和的眼神“你既然這麼喜歡攬月嬌姐姐,為什麼她現在已經回來了,就在城西的萬一飯店啊。”
林苗想問的是,攬月嬌現在已經回來了,而且離得這麼近,他為什麼不去找她呢?
陳佑澤將眼神投向了窗外“我知道,我又何嘗不想天天都去找她,和她廝守在一起。可是”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自己的腿,這雙不能動彈,只能靠輪椅代步的廢腿。
林苗也順著他的眼神,看向了他的腿。
“你難道是在糾結自己的腿?這個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啊。”林苗覺得不能理解。
“當然有影響,我是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人,我這個樣子,根本養活不了別人。”陳佑澤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激動,嘴唇也緊緊地抿了起來。
“可是,在你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