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就不是她這個身份低微的人,能左右得了的了。
“陳夫人,這件事情。怎麼解釋?”張淑茹對上柳玉嬋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她。
柳玉嬋卻輕笑一聲“什麼怎麼解釋?這衣服,我們先看上了,自然就歸我們了。還有什麼需要向你解釋的嗎?”
要是在以前。柳玉嬋見到張淑茹,絕對不會這麼桀驁。可是,自從上次林苗造訪陳公府,發生了‘推陳婉嫣下水’這件事情後,柳玉嬋就知道。陳公府和林王府,這樑子是結下了。
而在之前,她希望暗中用手段。來對付林苗和林啟江。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必要了。也已經不奏效了。因為,林苗已經是林王府的二小姐了,平素裡也不可能和她有什麼往來,就算她想在暗中動什麼手腳,也鞭長莫及,有心無力。
張淑茹眯起了眼睛,怒氣使得她胸口劇烈地起伏“呵!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剛剛我們在裡間,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陳小姐說,她有自己預訂的衣服不要,嫌綢緞莊做的難看。看中了我們的,所以要霸佔。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怕是隻有你們陳公府的人,才幹得出來吧?”
“你說誰呢?”陳婉嫣首先站上前來,狠狠地瞪著張淑茹。
柳玉嬋拉了陳婉嫣一把,就算她心裡也不屑於跟張淑茹在這裡,有口舌之爭。可是,婉嫣畢竟是晚輩,要是她當場跟張淑茹正面衝突起來,要是這事傳了出去,地婉嫣的名聲,肯定會有影響。
陳婉嫣被柳玉嬋一拉,氣焰也沒有剛剛那麼盛了,只狠狠瞪了一眼張淑茹,便退到後面去了。
“娘,這衣服,我們不要也罷。”林苗在張淑茹的身後,小聲地說道。
張淑茹驚訝地轉過身,不可思議地看著林苗。
她雖然沒指望自己的女兒,像陳婉嫣那麼強勢,但是,也不能這麼過度忍讓啊。俗話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人要是任何時候,都那麼好說話的話,那吃虧的就只有自己了。
“哼!這怎麼能行?是我們的東西,怎麼可以拱手讓人。”張淑茹一甩衣袖,轉過身,不再看林苗,而是將身子完全擋在了林苗的面前,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
“呵!裝什麼大方,好像這衣服是你施捨給我們似的。你要搞清楚,從頭到尾,這衣服都是我們的,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陳婉嫣傲氣地抬起下巴,嗤笑道。
林苗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但很快,便消失了,換上了一雙柔和的目光。
“周老闆,這是在你的底盤上,希望你說一句公道話,這衣服,到底是誰的?”張淑茹並不理會陳婉嫣,而是轉頭問站在一旁的老闆娘。
“林夫人,這衣服,當然是你們的了。”老闆娘忙回答道。
“胡說!”陳婉嫣厲聲打斷她,嚇得清秀柔媚的周老闆,忍不住撫了撫胸口,像是怕自己的小心臟會不小心蹦出來一樣。
柳玉嬋也不禁皺了皺眉,輕聲對站在身後的陳婉嫣說道“婉嫣,不許無禮,要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陳婉嫣撅起嘴,不滿地哼了一聲,然後不說話了。
林苗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對母女,心裡直搖頭。她們今天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目的很清楚,她們也是衝著六皇子單驍的選妃儀式來的。到這綢緞莊中,也是為了準備當天要穿的衣服。
可是,這樣的舉止和德性,能夠入單驍的法眼嗎?林苗表示很不看好。
張淑茹氣極,她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大家閨秀。
“陳夫人,你就是這樣教育自己的子女的嗎?搶佔別人的東西,還不知道羞恥,這就是你的家教?”
張淑茹這番話,讓柳玉嬋的臉色紅了紅。
她側頭看了看柳巧月抱在手中的衣服,似乎有些猶豫。
陳婉嫣在身後著急了“娘,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人靠衣裝馬靠鞍,有了這些衣服。我們肯定”
陳婉嫣還沒說完,柳玉嬋便打斷了她後面的話,不過,她卻是對張淑茹說的“林夫人,我勸你別血口噴人。你怎麼就能說,這衣服是你的呢?”
“剛剛周老闆明明”
“周老闆說的不算,就算她想將這衣服留給你。可是。現在,這衣服我已經付過錢了,這城西綢緞莊。本來就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她既然收了我的錢,我又拿走了衣服,那這樁買賣,就是成了。”
柳玉嬋說這話的時候。不疾不徐,眼神居高臨時。氣勢逼人。
說完,她走上前兩步,在張淑茹的耳邊輕聲說道“成交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