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晉?”一想到秦無晉,楚成皇有些犯難了,秦無晉的能力楚成皇自然是十分欣賞的,而且他又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中,自己隨時可以將他置之死地,十分容易控制,但他如今突然多了張生這麼個逆天的混蛋當師傅,楚成皇也不得不對他要多考慮上三分啊。
畢竟這般混帳的十分,教出來的土地,也定然好不到哪裡去。
沉思良久,楚成皇終於開口說道:“讓他解了暗部主事的位子,由你重新接管,倒是也便讓你清新。秦無晉嘛,就讓他去雍州吧,哪裡來便會哪裡去,雍州這幾年也不是很太平,讓他去安定安定雍州,讓他在雍州練練兵吧,雍州民風彪悍,也正是出精兵旱卒的好地方。”
“陛下,如今秦無晉敵我難測,若讓他去雍州練兵,會不會有些太冒險了?”
“哈哈,朕登基這麼多年,對於人心還是看得很清楚的,秦無晉此人心性沉穩,而且多情多意,當初為了他妹妹他就敢差點殺了裴千貨,所以此人的心性還是極好的,如今他的母親妹妹夫人都在我們的手中,雖然說那個母親和妹妹都是冒牌貨,但相信秦無晉早已經將他們當成了親人,所以你大可放心,只要這些人握在我們的手裡,秦無晉自然不敢有二心。”
“既然陛下這麼說了,老奴便放心了,老奴這便去傳旨。”
花有福雖然嘴上說放心,但心裡依然還是打著鼓,此次無償資助匈奴兩萬石糧食,定然會激起民憤,畢竟如今匈奴人不僅強佔了幽州,奴役幽州百姓,而且一直在不斷的嘗試著南下,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如今眼看著匈奴人快撐不住了,快要逼不得已退回草原了,但此時朝廷竟然突然無償資助匈奴糧草,這不是腦袋讓驢踢了嗎?
把人家餵飽了,然後再過來打你?
那當年幽州的將士豈不是白死了?回馬城的將士白死了?將士們浴血奮戰不就是為了不讓匈奴人南下保護自己的家園和親人嗎?
果然,楚成皇無償捐助匈奴人兩萬石糧食的旨意一出,頓時引起了渲染大波。此次不單單是民間百姓群起激昂,就連朝堂上的那些士大夫們也各個都臉紅脖子粗,定要楚成皇給個說法,我大楚雖然敗了,但還沒有敗到這種搖尾乞憐的地步吧。
我大楚丟不起這個人,大楚的列祖列宗丟不起這個人,大楚千千萬萬的百姓也丟不起這個人。
面對天下百姓與文武百官的質問,楚成皇沒有說話,但卻很直接的將那些個帶頭計程車大夫們全都拉到了宮門之外施以廷杖執行,丈許長的廷杖一直是大楚皇宮除去斬首之外最嚴厲的處罰,傳聞廷杖之刑,十下便能將讓屁股血肉模糊,二十下便能讓盆骨開裂,四十下下肢便廢了,一般五六十下這個人也就廢了,事實人很少人能撐到五十下,基本三四十下便在痛苦中死去了。
聖旨頒佈的當日,楚國洛陽皇宮的宮門之外,跪了整整一排四五十人計程車大夫,其中以言官居多,他們全都是在這裡等著受刑的,雖然他們要被打的屁股開花,但他們的心中卻依然自豪,因為他們為國為百姓仗義執言了,他們的心中依然還在盤算著等過些日子屁股好了再如何上書慷慨陳詞。
皇宮宮門之外的廷杖之行一直從早上打到了晚上,依然還有源源不斷的官員過來受刑,行刑的侍衛都已經換了好幾撥,但依然還有不怕死計程車大夫貴族們排著隊過來受刑。
“呦,張大人,您也來啦?”
“呦王大人,你這也是來受廷杖之刑了?”
“為國為民仗義執言,小小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麼?”
“正是,正是,王大人,一起吧,待會兒受刑之時也好有個伴,大家相互鼓勵鼓勵,以免到時候撐不下去了。”
“有理,有理。張大人請。”
“王大人請。”
不得不說,楚國計程車大夫是最變態的一個階級,這些人平時沒有多少建樹,大多都是等吃燈喝等死的主,但一旦出現了危及國家,禍害百姓的重大事情,他們定然會悍不畏死的為此前仆後繼。
這便是楚國計程車大夫主義。
廷杖執行雖然狠厲,但執行廷杖的侍衛們也都是有眼力的人,他們知道今日這些受刑計程車大夫都是為國為民而受刑的,所以各個都不敢下重手,而是極有技巧性的來了個鞭打棉花,聲大力小。
因此受了刑計程車大夫們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只要修養幾日便可痊癒,但從宮門口受完刑計程車大夫們走出宮門之時,必定受到百姓的夾道歡迎,像個英雄般被百姓簇擁著送回了家,這正是屁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