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騎兵各個衣著光鮮,每個人都披著一件火紅的披風,賓士起來,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團移動的火焰。
騎兵隊在秩序井然的停在了路中間,擋住了神策軍的去路,戰馬打著響鼻,不斷的輕踏著前提。
“這莫非就是大皇子殿下的火雲親衛?”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喊道。
這一喊不要緊,但聽的人都紛紛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火雲親衛的名字也是近兩年內才傳揚開來的,傳說是大皇子熊成武從御林軍軍中挑選的精銳,總共只有兩百人,但卻各個都是身經百戰的軍中好手,這兩年間跟隨熊成武在冀州南征北戰,立下了赫赫功勳。
而為人津津樂道的並不是他們的戰功有多麼顯赫,而是兩年間火雲親衛雖然歷經大大小小數百場戰鬥,而且每次都是衝鋒在前,但卻很少有人傷亡,兩年內僅僅減員了二十七人而已,而且其中有十幾個人還是因為受傷殘疾而退役的,並沒有戰死,這對於軍隊在戰爭中的傷亡率來說,這簡直是個奇蹟。
所以這隻軍隊還有一個特殊的名字,叫做火鳳凰,這是一支打不死的火鳳凰軍隊。
“大膽,你們居然膽敢冒犯殿下,不想活了嗎?”一個校尉打扮的軍事指著神策軍的人大聲喊道。
但他的話音還未落下,一支皮鞭便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身上,這個校尉吃痛的回頭,惡狠狠的瞪著手拿皮鞭中年男子,瞪圓的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似的。
手拿皮鞭的中年男子輕夾馬肚,胯下戰馬踏著碎步向前走出了幾步,拱手向神策軍眾人說道:“在下大皇子殿下坐下親衛長古德天,請問此處是哪位神策軍的兄弟做主?”
親衛長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只對自己的將軍負責,軍銜卻不十分明確,只能跟隨他的將軍的職位大小而上下浮動。
便面上親衛長也只是一個士兵,但是卻從來沒有人將他當成一個普通計程車兵看過,大皇子殿下的親衛長,大皇子殿下的親信誰敢得罪?
“在下秦無晉,神策右軍五營十校校尉。”
秦無晉向前跨出半步拱手回禮。
“原來是秦校尉在此。”古德天哈哈一下,一臉的和訊,找不出半點長久在戰場廝殺之人所擁有的肅殺之感,反而更像是一個鄰家的大叔。
“此次我家殿下聽說有人冒充自己,在市井橫行,我家殿下甚是憤怒,所以派我前來一探究竟,既然此等要犯涉及到我家殿下,還請秦校尉能通融下,將人犯由我等帶回。”
聽了古德天的話,秦無晉的眼珠一轉,心中便有了定策,反正這些人帶回洛陽府,洛陽府也肯定是不敢收的,而神策軍的大牢也肯定是不敢接受,正愁無處安置呢。
“這讓我等很為難啊,原本是要交到洛陽府去的,但是既然大皇子這麼說了,自然是要交由大皇子處置的,但還請大皇子殿下親自和洛陽府府尹交代一聲。”
秦無晉很爽快的便答應了古德天的要求,一揮手,便帶著神策軍的軍士離開,留下了那些頭戴黑罩的二世祖們。
火雲親衛們利索的下了馬,將那些排成一隊的二世祖們牽引到了早已經背好的馬車上,但卻沒有摘掉他們頭上的頭套。
待到所有人都上了馬車後,火雲親衛們有乾淨利索的翻身上馬,護衛著馬車匆匆離去。
馬車離去後,圍觀的人也漸漸散去,原本擁擠的洛陽街道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流暢,改作買賣的繼續作著買賣,該喝酒打屁的繼續著喝酒打屁,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
只留下張貝利在酒仙樓中望著滿是碎桌斷椅的大堂哀嘆,白白失去了這麼好的一個攀龍附鳳的機會,那雙望向玉孃的雙眼卻又多了幾分熾熱。
驚魂未定的司徒南風帶著手下的軍士回到了軍營,而杜正春等人早已經不知所蹤了,估計是怕惹上是非所以早早的逃走了。
因此秦無晉便也只能無奈的往家中走去。
如今的新家是老管家凌福安排的,地方雖然偏僻,但卻貴在安靜,凌福已經讓兒子告知了秦無晉地點,所以秦無晉回起家來,也不會顯得那麼費勁找不到路。
悠閒的端坐於馬上,一路慢悠悠的走著,在走到離家還有百十步遠的時候,便遠遠看到家門口竟堵了十幾個青衣短打的壯漢,似乎在爭搶著什麼。
秦無晉心中大吉,趕緊催馬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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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睡遲了,所以上傳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