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陸昊,走的是煉器。
本來他更擅長的是陣道,可是在縣武道學宮的幾個月裡,煉器教諭瞿墨天天纏著他,讓他苦學煉器,而且來州試之前,還再三叮囑他選考煉器。
瞿墨教諭雖然性格有些古怪,對陸昊卻是真心好,傾囊而授,陸昊這人向來是知恩圖報,當然不會違逆他。
除了他之外,等待測試的,還有四十餘人。
當陸昊到了那兒,遞上號牌,沒一會兒,就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十一號陸昊,是哪一個?”
陸昊站出來,向著那人行禮:“晚輩陸昊,見過教諭!”
那人上下打量了陸昊一番,露出微微的笑意:“你就是陸昊啊,來來,進來先測!”
陸昊邁步要進去,等在外邊的其餘人不滿了。
在場的,可都是經過縣試選拔、又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自信的少年,少年人的一大特點,就是誰也不服!
“教諭,憑什麼他插隊?”有人叫了起來。
有帶頭的,就有跟進的,其餘人紛紛叫嚷,一時間,院子裡全是聲音。
陸昊眉頭皺了起來,不過他也知道,插隊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但那位教諭卻冷笑了一聲。
“陸昊是第十一號,你們當中,誰排號比他前,誰也可以進去。”
原本叫嚷的眾人頓時安靜下來了。
他們把這茬忘了,陸昊人雖然來得晚,可是號牌數卻小。
第十一號,也就意味著,他確實有優先權。這並不是不公平,而是給那些受到州學宮重視的弟子的優待。
“沒有?沒有就都安靜!煉器之人,首要就是心靜,心都不靜,怎麼能煉製出好的寶器?”
那位教諭又訓斥了兩句,然後向陸昊笑道:“過來過來,不用理他們!”
“是。”
陸昊跟著那位教諭,心裡卻很是奇怪,那教諭對別人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唯獨對自己,卻是笑臉相迎。
這又是為了什麼?
進了屋子之後,陸昊注意到,屋子裡已經有另外四個少年。
看到他進來,其中三個人都微微點頭,唯獨有一人,冷傲地抬起了下巴。
這傢伙的神態,陸昊覺得似曾相識。
那位教諭自己走進去,只留下他們五人在。
“你就是陸昊,我聽說過你的名字,界山縣縣試第一,破了咱們武魏帝國縣試紀錄,了不起!”
向陸昊點頭的人中有一個,挑起大拇指,小聲讚道。
“運氣比較好,正好想到了應對的辦法。”陸昊裝了一句謙虛。
“當然是運氣好,不但運氣好,還耍陰謀詭計,害得原本功勞第一的岑凱歌,不但丟了第一,還分數盡扣!”
那個冷傲之人,冷不丁插嘴進來,輕蔑地說道。
陸昊這時想起,難怪覺得這傢伙神態似曾相識,不就是和岑凱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嘛!
原本對陸昊流露出結交之意的三個少年,聽到這句話,都是愣住了。
他們知道陸昊是界山第一,覺得今後可能都在州武道學宮,因此想要交個朋友。
但聽到那冷傲少年所說的“真相”,他們又有些猶豫。
一個坑隊友的人,誰願意和他結交?
於是,三人都默不作聲,等著陸昊的反應。
陸昊瞥了那冷傲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