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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黑色微卷的頭髮、高高的顴骨、蒼白的面板,他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從對方淺灰色的眼睛劃過高挺的鼻子,最後落在淡色的一雙薄唇上。聽說薄唇的人往往薄情而刻薄,華生有些心不在焉地想,從醫生的角度說要是長期生活不規律的話一個人的嘴唇很容易變得乾燥、脫皮、乾澀,可是夏洛克的明顯不是這樣,不知道如果貼上去。。。貼上去!

“你那個小腦瓜又在想些什麼?我都說了,別思考了,那除了增加噪音之外沒什麼用。”瞥了一眼自己的醫生,夏洛克因為沒有得到答案而變得尖銳。

明明是這樣帶著尖刺的詞語,但是從夏洛克唇形優美的嘴唇中說出來卻帶上了說不清楚的誘|惑。誘|惑?華生的臉都白了,又是貼上去又是誘|惑的,他今天究竟怎麼了?

“你還好嗎?”華生的不正常終於被他的同居人注意到了,“看看你臉上的表情我還以為我在美術展看到了愛德華。蒙克。”

“什麼愛德華。蒙克?”華生的全部心神都在自己的“不正常”上了,等他回神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思考物件的臉就放大在他的眼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十厘米!這樣的發現讓他下意識地後退,不巧後面有個紙箱子,華生很自然地失去了平衡。

“吶喊,我的醫生。”夏洛克一把把人攬在懷裡,“別告訴我你們‘正常人’連愛德華。蒙克的那幅畫是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不是。”來不及為他們之間曖昧的舉動害羞,華生單純不想被夏洛克鄙視,雖然他經常被對方點評智商。

“夏洛克,哦,不好意思打擾了!”221B的門突然被人暴力推開,夏洛克攬著華生的腰而後者“小鳥依人”地乖乖靠在前者懷裡的樣子簡直閃瞎來人的眼。

“我們不是。。。”華生手忙腳亂地從夏洛克的懷裡站起來,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剛剛的舉動解釋起來真的不好說,“雷斯垂特探長,什麼事?”他直接把人喊進來,順便走進廚房準備給大晚上還在盡職盡責工作的好探長弄杯茶。

如果沒有跟麥克羅夫特的關係,也許探長這時候就會開始調侃華生這種標準的“福爾摩斯夫人”的舉動了,不過考慮到他跟福爾摩斯家長子現在的關係,雷斯垂特果斷控制住了自己的衝動,“驗屍報告出來了,你的猜測是對。”夏洛克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快速繫上圍巾,“約翰,我們走。”

“可是。。。茶。。。”華生剛剛端著茶從廚房走出來,放下之後抱歉地看了一眼雷斯垂特。

“沒關係的,我喝了就走。”雷斯垂特善解人意地指了指茶杯,話裡潛在的意思讓華生的臉更紅了。

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華生還是穿上了自己的夾克,跟著夏洛克下了樓。

樓上正端起茶杯的雷斯垂特的手機響了,他故意忽略它,響了一會兒之後又再響了。雷斯垂特看了看不依不饒拼命唱歌的手機,終於還是接了起來,“格雷格,你怎麼還不回家!”小公主的童音殺傷力極強,“我打電話問蘇格蘭場了,你幾個小時前就已經下班了。”

還沒等雷斯垂特說話手機裡就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伊麗莎白,格雷格只是有點事情耽誤了,倫敦的路況一向不太好,他已經在路上了,再有四十分鐘他大概就能回家了。”“是這樣的嗎?格雷格,你真的在路上了?”小公主的聲音裡滿是不確定和期冀。

雷斯垂特用手狠狠地揉了一把臉,心裡明白麥克羅夫特多半知道自己來貝克街了。四十分鐘,剛好是從貝克街去他家的車程,雷斯垂特才不會相信對方是隨口說的。

“格雷格?”因為他的不回話對面的小女孩已經帶上哭音了。

“是的,我在路上了,就是四十分鐘。”雷斯垂特投降似的說,一邊將茶杯裡的茶一飲而盡,“我這就回家。”掛上電話他恨恨地踩著221B的樓梯,福爾摩斯家的,沒一個好對付的。

也許是因為雷斯垂特的腹誹,夏洛克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在計程車上還在走神的華生嚇了一跳。

“你剛才在想什麼?”夏洛克難得沒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案子上,即便雷斯垂特剛剛給了他一個重要的線索。

“我們去哪兒?”華生沒有回答偵探的問題,他覺得自從在泳池旁邊跟他的同居人同生共死之後他好像越來越容易越界了。

“巴茲,剛剛的實驗也許要有結果了。”夏洛克也就是一問,在案子沒有偵破之前他的注意力還是主要在那邊。

一進巴茲的實驗室夏洛克就進入了瘋狂的實驗狀態,他不斷地從不同顏色的瓶子裡取出些東西,之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