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已經私下商量好了,”本來只是一個試探的無意之舉卻讓金髮女士彷彿明白了什麼,她帶著別有意味的笑看了看威爾頓,之後又回到了莫瑞亞蒂身上,“那麼,請遵守規則,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莫瑞亞蒂依舊笑得很開心,威爾頓精準地在猶豫中分辨出一點點擔憂,不多,但是考慮到莫瑞亞蒂其人,擔憂這種情緒出現的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了。不過威爾頓並沒有說出來,一方面他還沒有把自己的能力告訴他男朋友的打算;另一方面,他還想看看究竟莫瑞亞蒂請他來做什麼,按照他的理解,“舞會”絕不應該是對方手上那個剛剛得到的鑰匙卡所能代表的,就算他們用那張卡開啟的房間是一個標準的舞廳,僅有兩個人也實在夠不上一場舞會,更不要說什麼表演了。
“你經常來這裡?”挑了一個最安全的問題,威爾頓跟著莫瑞亞蒂走下電梯。
“在認識你之後,沒有了。”莫瑞亞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說,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問題他最好還是提前交代為好。
威爾頓有些詫異地看著他的男朋友,有些吃不準對方要傳遞的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從遇到他之後就沒有了。。。如果對方不是莫瑞亞蒂,也許威爾頓會以為這是一場關於忠誠問題的表白。搖搖頭,把這種奇怪的思緒放下,威爾頓倒是對這個地方的真正用途有了大概的猜想,“我以為你更喜歡白皇后酒店的套房。。。”突然縮短的距離,意有所指的地點讓莫瑞亞蒂露在面具外面的嘴角上挑,“你會喜歡的。”
用鑰匙開啟一扇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門,威爾頓注意到整個房間有三面被暗紅色的帷幔遮擋得嚴實,正中間擺著一張貴妃椅,它的旁邊還有一張配套的扶手椅,小圓桌帶著一個精緻的抽屜,上面擺著一瓶白蘭地,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
“這就是你所謂的‘舞會’?”威爾頓站在房間的中央,看著他的男朋友開啟一個小門,那裡面是裝飾豪華的浴室。
“差不多了。”莫瑞亞蒂沒有接話,他從浴室裡面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一個白色的控制器,一個簡單的按鍵之後,正對著貴妃榻和扶手椅的帷幔被拉開了,一整面清晰度極好的玻璃牆出現在他們面前。
“我以為你不懷念這個,”威爾頓隨手做了一個手勢,“兩邊的都是?”
“銀色的特權,我親愛的,”在浴室裡似乎還發生了些別的,最起碼莫瑞亞蒂剛剛的猶豫和擔憂全都沒了,卻而代之的是不容錯辯的愉悅和“性”趣,“一般的許可權只有你現在看到的這一面。”
“教授的後花園?”威爾頓挑眉,雖然莫瑞亞蒂把他的下屬介紹給他認識了,但是他可不認為莫瑞亞蒂會把自己的勢力範圍真正向他敞開多少,就算他是“哈迪斯”,只是情|人的他們也用不著走到這一步。
“只是託管,你知道的,總有些人不喜歡出面。”莫瑞亞蒂聳聳肩,“我的品位還沒有這麼差。”他帶著些惡意。
威爾頓笑了笑沒說話,只是坐進了房間中間的扶手椅裡,莫瑞亞蒂說的不錯,玻璃後面陸陸續續出現了十幾個人,他們兩人一組,身上都披著一個大大的黑色斗篷,在兜帽的遮掩下別說臉和衣服了,就連性別都很難判斷——厚厚的斗篷和寬大的設計把所有人的軀幹的曲線都拉成了同一個樣子。
“耐心,我親愛的,”莫瑞亞蒂倒了兩杯白蘭地,之後自己很隨意地靠在貴妃椅的扶手上,“最好的總在最後。”像是為了響應他的話,斗篷被一一掀開,威爾頓注意到有的是兩個男人一組,有的是兩個女人一組,當然大部分都還是一男和一女。
黑色的緊身衣、緊繃的皮褲、金色|網兜上衣、黑色的皮靴。。。再加上有些人手上的鞭子或者口塞,威爾頓的臉色第一次變得古怪起來,“我不知道你對S·M有興趣,也許我下次應該更有想象力一點。”
莫瑞亞蒂還沒說話,但是玻璃對面的“表演”已經開始了,完美的隔音保證了這是一場無聲的表演,可也就是在聲音被剝奪了之後,視覺上的衝擊才更讓人心癢難耐,忍不住穿過那層玻璃牆,毫無遮掩的近距離“觀看”那樣的表演。
不過這對威爾頓而言實在是沒什麼吸引力,不說他現在的男朋友可以很好的滿足他的欲|望,假如他真的跟這樣的一對“表演者”靠得足夠近,對方分泌出來的各種腺體的味道足以讓他失去所有的興致,畢竟每個人的行為背後都自有其原因,而從事類似性工作的少有真的全心全意心甘情願的。想想看吧,當他的情|欲被勾起來的時候嗅到了滿腔的悲憤。。。威爾頓自認還沒有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