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在三樓的鐵籠內了吧!
季舒玄稍稍寬了幾分心思,沉穩地往三樓走去,他倒要瞧瞧究竟是誰竟敢夜闖武當,不但用了調虎離山之計,還敢闖這藏書閣!
當他沉穩著步伐上了三層時,之隱隱約約瞧見一抹背影正坐靠在鐵欄邊上,從身形上看來,應該是個女子。
不知為何,季舒玄腦海中猛然浮現出白日裡瞧見的那個女子的身影來。
當他端著油燈靠近那女子時,女子猛然回了頭,眼下帶著幾分警惕,絕美的容顏就這麼直直地撞入了季舒玄的眼中,令他心口猛然漏跳一拍,一股悸動沒由來地自心底騰起。
這個男人的實力雲洛洛早在白天就已經見識過了,若是硬碰硬,只怕討不了任何的好處。這男人出現在這裡,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的目的同自己一樣,另外一個則是此人是武當的人!從這人白天的身手看來,雲洛洛幾乎可以排除第一種可能性!
能深夜自由進出這藏書閣,看來,這人在武當中的地位並不低!
雲洛洛謹慎地從地上站起,一言不發地望著季舒玄。而季舒玄則隔著鐵欄,手裡捧著油燈,一臉清冷地回望著雲洛洛。
良久的靜寂之後,季舒玄終於緩緩開口:“你是誰?”
雲洛洛瞧著他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好似眼前的一切都在他所料之內一般,如此的沉穩,雲洛洛心下生了幾分怯意。
她行走江湖多年,還真是很少遇見對手,尤其是在如此狼狽的地步遇見對手,令她一時之間心下不免多了幾分慌亂。
“你是誰?”季舒玄再次沉聲問道,壓下心底的那一抹悸動之後,他沉了臉,望著雲洛洛的眼神中多了一抹犀利。
季舒玄
聞聲,雲洛洛眸色微微一沉,想起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不便將本名透露,於是,她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白洛!”
“白洛?”季舒玄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眸,這個名字他並沒有聽說過。1江湖上稍微有些名氣的人,他季舒玄大多都見過,即便沒有見過,也多多少少有所耳聞。這女人,既然能進的來這藏書閣,單看這身手,定然是不弱的。
“緣何來我武當?”對於雲洛洛,季舒玄不敢小覷,他半眯著眼眸,沉聲質問。
而云洛洛聞聲,卻輕輕地挑高了秀眉,往後退了半步,突然愜意地靠著一個書架坐了下來,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帶著一絲嘲諷的口氣道:“自然是來逛逛了!”
季舒玄瞧著她生動的容顏,心下猛然一跳,繼而騰起一股懊惱之意,隨即,又將這懊惱轉為了怒意。
只見他蹙緊了眉頭,視線稍稍向移開,沉聲道:“我武當重地,可是你說來就來的?”
季舒玄感到自己心中積蓄著一股怒意,很少有人能讓自己動怒,他將自己的脾氣控制得恰到好處,可眼前的這名女子卻三言兩語就輕易讓他生出怒氣來,讓季舒玄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也感到懊惱。
“我可沒有說來就來,本姑娘是不請自來!”雲洛洛兩腿一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望向季舒玄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挑釁。
在看到季舒玄的那一刻,雲洛洛心下便開始盤算了,若是激怒季舒玄,那他定然要開啟鐵籠子同她一較高下,那她就有逃跑的機會。愛夾答列只是,就她白日所見,這季舒玄面對那大漢的挑釁都能做到不動于山,只怕想要激怒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是不請自來,還膽敢如此大言不慚!”季舒玄沉聲質問,他半眯著眼眸,視線落在雲洛洛的身上,帶著幾分犀利,但心下卻多出幾分浮躁的感覺。
然而,雲洛洛聞言卻徐徐勾起了唇角,帶著幾分狡黠的微笑,一字一句道:“如何不敢大言不慚?我白洛聽說你們武當的秘籍甚多,想來見識見識,但礙於你們武當著實小氣,不肯輕易將秘籍拿出,所以就不請自來了!”
說罷,雲洛洛回手順手抽了書架上的一本書,就著朦朦朧朧的光亮看了一眼,嘖嘖兩聲道:“陰陽八卦掌!嘖嘖,你們武當秘而不宣的功夫啊!”
說完,雲洛洛順手將那書往地上一扔,顯然一副看不起的模樣。
“你!”季舒玄沉聲喊道,腳步向前移動了半步,但很快,他又恢復了一貫沉穩的氣勢:“既然白姑娘喜歡不請自來,那就好好留在這鐵籠子中享受一下武當的待客之道吧!這籠子中武當的書籍不少,姑娘若是慕名而來,也正好可以好好觀摩了!”
聞言,雲洛洛頓時變了臉色,聽這季舒玄的意思,好像對她的舉動滿不在乎!眼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