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配製,清軍雖然在人數上對民盟軍有優勢,可是戰鬥力與武器裝備處於劣勢,如果人數減少的話,民盟軍集中兵力攻打其中一城將會使戰局變得更加危險,再如果淮北戰場全面潰敗,山東的二十萬八旗兵也很難獨善其身,說不定明年,北京城就要易主了。
自古以來,由荊襄出兵,可北攻宛洛,東取江東,西進益州,南下湖湘,戰略地位無比重要,把荊襄的意外失守,說成牽一髮而動全身毫不為過。
亳州大本營裡,當十一月五日,接到了荊襄失守的訊息之後,“哎~~”曾國藩重重嘆了口氣:“想不到俄國佬竟如此不堪大用,枉費了皇上還寄予厚望啊,如今雖有洋人進入長江,但局勢對我大清仍是極其不利。
更可慮的是,短毛物資儲備雄厚,而咱們。。。。一應軍械消耗全賴洋人提供,而洋人遠渡重洋,運輸不易,戰事激烈時究竟能否保障不間斷供應,這也是個問題。
另在糧草方面,由於近幾年來漕運斷絕,朝庭各儲備糧倉已經漸漸見底,而北方產糧本就不及南方,江淮大地又作為戰場,明年春夏之交必然絕收,因此照目前的形勢看,長期對峙下去,恐怕先撐不住的是朝庭。
但主動出擊,勝算也不是很大,本官自從七年前招募鄉勇與髮匪作戰至今,即使歷數次大敗,也從來沒有如此束手束腳過,漸甫(李鴻章表字),你素來足智多謀,可有破局之良策?”
說實話,對眼下的局面,李鴻章也頭疼的很,沉吟半晌,才拱了拱手:“如今不僅僅是我軍在軍事上居於弱勢,恐怕老師也看到由短毛散播出的大量照片了吧,全都是俄人在南陽肆意凌虐百姓,為所欲為。
我不怕老師責怪,當初我見到的第一眼,亦是怒不可竭,恨不能把俄人碎屍萬呢,而短毛全殲俄人,封魁首穆拉約維夫首級,傳示天下各府縣,這既是為南陽百姓報了仇,也佔據了道德制高點,再配上《新華日報》上措辭激烈的文章,凡是照片傳播之處,無不是名望大增。
更可慮的是,朝庭為換取俄人出兵,割讓黑龍江以北及外興安嶺以南百來萬里的江山給俄國的密約也被披露出來,要知道,那裡可是大清的龍興之地啊,把龍興之地割讓給俄人,還有百萬裡之多,這與道光爺把巴掌大的香港島割讓給英夷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短毛抓住機會,請了許多變節的儒生在《新華日報》上連篇累櫝的攻擊皇上賣國背祖,字字見血,句句誅心,完全可以想象,短毛必然有秘密手段把報紙和照片向我朝實際控制區發散,民心向背也將由此發生重大轉變,輿論必將譁然,哎,皇上是糊塗啊!”
也嘆了口氣,李鴻章搖搖頭道:“綜合以上種種,拖得越久,對我大清就越是不利,要想擺脫困境,只有在短時間內擊潰短毛,才能封住天下人之口!”
曾國藩點點頭道:“封天下人之口簡單,我大清朝自康熙爺至乾隆爺年間,文字獄數不勝數,只是到了道光爺才稍稍放開文禁,不過想速戰速決何其困難!”
李鴻章尋思道:“如今只有一個方法,請洋人兵艦溯長江上行,攻佔武昌、漢陽與漢口,斷去短毛荊襄與湘湖之間的聯絡,然後發暫避漢中江忠嗣部與四川兵奇襲荊襄,或能有轉機,請老師與我聯名修書送給聯軍司令拉格倫先生,您看如何?”
“好!”曾國藩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點了點頭。
書信當天送了出去,卻因由上海到武漢的長江沿線全部被民盟軍佔領,要送到拉格倫手上必須繞道走海路,還需要很長時間,曾李二人不得不耐心等待起來。
而在近十日前,隱藏在巴拉旺的民盟軍海軍就打聽到了聯軍艦隊傾巢出動的訊息,於是立刻駛出,直撲星加坡!
艦隊是隱藏在巴拉旺東邊的蘇碌海里,用了五天時間,穿過崎嶇的水道,進入南海,到這一天時,已經行駛在了曾母暗沙附近,距離星加坡還有一千公里。
十一月份的南海天空碧藍,風力柔和,正是一年中的最好季節,連同運輸船在內,七十條船均是扯開風帆,靠風力艦行,畢竟長期潛伏在外,食物還好些,當時南海的漁業很豐富,全軍一萬兩千人靠著各類罐頭與捕魚可以維持生計,缺的只是淡水和水果,而更需要節省的,則是煤炭。
淡水和水果,可以打劫菲律賓與印度尼西亞原住民的漁船,雖然相對於一萬兩千人的海軍,漁船上的收穫有限的很,可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打劫的流程與現代社會幾乎如出一轍,一旦發現有漁船,首先開炮逼停,然後上船搜捕,把一切有利用價值的物資全部劫走,最後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