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卻有些微微顫抖。
“哎~~”王楓握住了艾麗絲那僵硬的手掌,輕嘆一聲:“天下諸般事物,以政治最為骯髒,可是蓮藕出於淤泥,沼氣出於屎尿,可見世事之玄奇,為了國家的長治久安,為了促進世界和平,我不得不如此,而俄國是一個刺頭,這個國家擴張成性,對土地的渴望永無止境,是實現世界和平的最大障礙,即使不能消滅他,也要把他打殘,失去侵略別國的能力。”
艾麗絲白了一眼過去:“你放心吧,我沒那麼脆弱,我也見過死人的,赫爾墨斯號炮轟寶山的時候我在場,你把幾百具屍體送去租界,我不也是在場嗎?”
說著說著,艾麗絲的嘴角突然綻出了一絲笑容,她忘不了被王楓罵哭的那一幕,也忘不了被王楓引誘,做著發財夢的憧憬,現在想想,這不就是最典型的泡妞手法嗎?
先留個印象,越深刻越好,不管是好是壞,然後投其所好,徐徐接觸,最後在瞭解中水到渠成。
可恨的是,自己當時並未識破,傻乎乎的一頭栽了進去。
不得不說,人的心思是個很奇怪的東西,這一回想起了與王楓的點點滴滴,艾麗絲也不覺得恐懼了,大膽的看著壇下。
俄軍俘虜身穿紅衣,反綁雙手,背上插著根斬字木籤,每一名俄軍俘虜由三名民盟軍戰士押送。
即將被處斬的俘虜有八千名,當然了,俘虜的總人數不止八千,王楓還需要留下一些做生化武器試驗,各醫學院校、醫院與醫藥集團也需要用活人做實驗,甚至解剖。
這沒辦法,醫藥是用在人身上的,不經過充分的人體實驗,如何控制副作用?又如何確保療效?如果給各類學科定一個血腥排名的話,醫學排第一當之無愧。
或許是信基督教的緣故,在必死的情況下都忙著向上帝懺悔了,八千俘虜垂頭喪氣的按喝令跪成了一排排,整整齊齊,面向祭壇。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等死最是難熬,偏偏民盟軍又不開斬,漸漸地,俘虜中有人精神崩潰了,開始大喊大叫,甚至還有人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在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