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啊?他劉邦犯了事,可是關我什麼事情啊?我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跟那些破事兒聯絡上了?你們不能抓我,有本事,把抓劉三啊!切!”呂雉的口齒異常的伶俐道。
“哼,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們抓的就是你!我們抓的就是你!怎麼樣啊,你不服啊?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啊,誰讓你是劉邦的老婆呢!對不對啊弟兄們?”那個衙役頭子一邊淫笑著,一邊把手向著呂雉的肩頭抓來。呂雉敏捷地向著一邊一躲,怒斥道:“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說著,狠狠地把自己的肩頭拍打了兩下,把手中的活詰穩穩當當地放在地上,然後對那些衙役們說道:“好了,各位差役大哥,我知道這也不是你們的主意,我跟你們走就是。不過,在我跟你們走之前,我也得跟我爹孃說一聲才是,你們說,我的這一個要求,也並不算過吧?不過,在我跟你們走之前,我也得跟我爹孃說一聲才是,你們說,我的這一個要求,也並不算過吧?”
那些衙役們之中,也有跟劉山河平日裡關係不錯的,而且,剛才這呂雉所說的那番話,也確確實實很有道理,便都向著呂稚說道:“好啊,那你快點啊,我們還等著回去交差呢!我們還等著回去交差呢!”
呂雉知道自己的僅僅和婆婆這個時候還沒有起床呢,她本不想把他們驚醒,可是,又想到,如果自己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被那些差役們給帶走了,他們要是不知道究竟發生怎麼回事情,卻不見了自己的兒媳婦的話,那麼,事情豈不是會變得更糟嗎?想到了這裡,呂雉還是強忍住心裡的悲痛,來到了婆婆的屋裡,對公公和婆婆說道:“爹爹,母親,兒媳有點事情要到縣衙門裡去一趟,也許會在那裡呆上一段時間,你們也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可要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體啊!也許會在那裡呆上一段時間,你們也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可要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體啊!”說到最後的時候,儘管呂雉十分地堅強,可是,想到自己這一去,很有可能是凶多吉少,而自己的公公和婆婆,又都年邁無人照管,不由得悲從心來,眼睛刷刷地流了下來。
可是,那太公卻還是很倔強,他一看媳婦的表現,便知道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便一骨碌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來到了院子裡,一看到院子裡的那一大幫差役,這太公便也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便向著其中的那一個看上去是關頭的衙役喊道:“我說差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們,你們到我們這裡來,有什麼貴幹啊?”
“老爺子,我實話跟你說吧,你們家的劉三,昨天晚上在押解那些囚犯們去咸陽的途中,把那些去驪山修建陵墓的囚徒們全都給放掉了!我等這是奉縣令大人的命令,前來捉拿你的兒媳婦的!”那位差役頭目知道劉太公在這鄉鄰八舍的,還是有些聲望的,所以跟他說話,還算是比較的客氣。
“什麼,劉三,劉三他把囚犯們都給放了?這,這,這怎麼會是這樣呢?我說各位差官哪,我看事情或許是以訛傳訛,咱們是不是等事情給真正弄清楚了之後,再行抓人也不遲啊!”太公一聽說自己的那個混蛋兒子把囚徒們給放跑了,自然知道這事可是非同小可的。
“老爺子,不用等了,事情已經完全弄明白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有什麼話,到了縣衙門裡面,自然都會清楚的!事情已經完全弄明白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有什麼話,到了縣衙門裡面,自然都會清楚的!”那位差役如是說著,然後一邊喝令著呂雉道:“走吧,亭長夫人!”
呂雉深切地看了自己的公公和婆婆一眼,然後便扭過頭去,跟著那群差役們走出了自己那熟悉的家門。而她的婆婆,劉媼,卻因為一時氣急,居然一口氣沒有喘上來,一下子倒了下去……
而太公呢,一邊往外邊追著,可是看到老伴躺在了院子裡,便又只好迴轉身來,一個勁兒地呼喊著老伴:“孩兒他娘,孩兒他娘,孩兒他娘,孩兒他娘,你可醒醒啊,你可醒醒啊!”可是,劉媼卻是從此,再也沒有醒來。
太公幾乎就是傷心欲絕,衝著蒼天大聲的哭嚎著:“蒼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蒼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蒼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劉三啊,劉三!你這個孽障,你這個畜牲啊!本來自從你娶回了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之後,還覺得你長進了很多啊,覺得你小子終於長大了,會過日子了,也給我養了孫子孫女,可是,可是,我哪裡想得到,我哪裡想得到,你居然,你居然還會做了這等的敗家的事業來啊!劉三啊劉三,你這個畜牲啊!你連自己的爹孃媳婦都保不住啊,你還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