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我既然有緣,所以,老夫不妨在臨別之際,送給侄生一句話,那就是,現在,你跟那陳平可以說,都已經擇到了明主,而那漢王劉邦,既然得到了你們兩個人的輔佐,又有那韓信作為那三軍的主帥,可以說,普天之下,幾乎所有的人才,都被那漢王籠絡到了跟前了。
“既然如此,那麼,自然而然的,那漢王的霸業,也就有望可成了!不過,我卻奉勸於你,那就是,等到漢王霸業成功的那一天,你應該功成百身退,而萬萬不可留戀那榮華富貴,以招來殺身之禍啊!”那范增語重心長地向著那張良說道。
聽了那范增的那一番話之後,可以說,那張良十分的感動。是的,雖然說,一直以來,他跟那范增各為其主,爭鬥多年,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學以致用,這才是王道。不過,他們彼此之間,其實也還是十分的相互尊敬著的。畢竟,都是出於同門!
然而,在此情景之下,那范增惟有還有著如此的胸襟,那自然也是相當的難得。聽到了這裡之後,那張良於是,再一次的,向著那范增,深深地跪拜著。
“好了,現在,天色已晚,老夫也該上路了!侄生,你也請回吧!”說到了這裡之後,那范增向著那車伕打了一聲招呼,於是,那一輛老牛車,便再一次開動了。後面,那張良,則呆呆地望著那一輛破敗的老牛車,拉著那范增,慢慢地遠去,臉上,不由得呈現出了一種十分複雜的表情。
就這樣,那一輛老牛車,拉著那范增,在那一片看上去一望無際的黃土高原之上行進著。不久之後,便淡出了那張良的視線。然而,走著走著,一塊石頭,卻擋在了那車輪的下面,於是,那老牛,便再也拉不動了。
“架,駕~~~”車伕不斷地驅趕著,可是,那一輛的牛車,卻仍然是拉不過去。
“老將軍,老牛拉不動了!”車伕向著那已經喝得大醉的范增說道。那范增聽了那車伕的話之後,聲音含混地回了一聲“哦,是嗎?唉,看來,老牛也是累了,我也累了!就讓老牛歇一歇吧!我也該歇一歇了!”那范增說到了這裡之後,於是,居然便一頭倒了下去,直挺挺地躺在那一輛破敗的牛車之上。
遠方的天際,夕陽,已經落山了。而那一位車伕,此時,也樂得獨自坐在那一棵歪脖樹下,歇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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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時,在那項羽的營帳之中,透過揭發,那項羽終於知道了,原來,原來居然有人在使反間之計!而此時,那個無恥的傢伙,正跪倒在他的面前,那頭,磕得砰砰直響,口裡直喊著“大王饒命,大王饒命”的話。透過揭發,那項羽終於知道了,原來,原來居然有人在使反間之計!而此時,那個無恥的傢伙,正跪倒在他的面前,那頭,磕得砰砰直響,口裡直喊著“大王饒命,大王饒命”的話。
此時,那項羽簡直恨得就是咬牙切齒!很顯然,一手策劃這一切的,就是那張良張子房!可是,他卻並不知道,其實,那張良也只是在其中擔任了一個穿針引線的角色而已!而至於實際的情景,卻是那陳平陳都尉的事情!他卻不得而知了。
“如此說來,你是受了那漢軍細作的賄賂,這才在我軍營之中散佈不流言,中傷亞父的嗎?”那項羽怒目圓睜,望著那一個傢伙,怒氣沖天地問道。
“是的,是的,大王,大王,小人可是都招了,還請大王一定要饒命啊!”那傢伙也知道,這事情一旦敗露之後,自己將會面臨著一種什麼樣的後果。可是,當時的時候,也都是因為自己一時貪心,所以,這才一時糊塗,做了這一件的事情。現在,事情既然已經敗露了,自己就是再後悔,也已經是晚了三秋了。
“來人哪,快快的,把這一個無恥的小人,經你拉出支,斬了!”那項羽一時間,只覺得恨意無限:“我們,我們這一回,居然又上了那張良張子房的當了!唉!”一聲嘆息,無限的懊惱,無限的悔恨!
“大王,大王,其實,現在,我們最最重要的事情,那還是,將那亞父范增,給追回來,這才是正經啊!唉,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大王也不要再後悔了!事情,還有挽回的可能!”此時,那項伯在一旁說道。
一語一下子提醒了那項羽了。於是,想到了這裡之後,那項羽不由得恍然而醒悟過來了:是啊,是啊,來來來,快來人,快來人啊!速速地派出幾路人馬,去把亞父給我追回來,去把那亞父給我追回來!想到了這裡之後,那項羽不由得恍然而醒悟過來了:是啊,是啊,來來來,快來人,快來人啊!速速地派出幾路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