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管怎麼樣,他跟那劉邦,還是結盟的義兄和義弟呢!也正是出於這一層的關係的考慮,讓他項羽真的馬上就一下子跟那劉邦翻臉,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過,剛才那范增所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他對於這一點,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不過,畢竟這屬於大事,自己可得好好的考慮一番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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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時,那劉山河的營寨之中,在那灞上,他的中軍大帳之內,劉山河正在十分不安地在他的中軍大帳之幾是走來走去,看上去十分急躁的樣子。
而在一旁的蕭何和張良,正在那裡番弄著一冊一冊的書卷,像是在繪製著什麼似的。其實,他們二人,也正是在為著向那項羽獻出那咸陽之城做著最後的準備。是的,那咸陽之城,雖然是要獻給那項羽,可是,那城裡面的諸多事物,自己也必須得做到心中有數。財物美女自己固然可以不要,可是,那些地形、府庫的位置等等,這一些具有著重要的政治和軍事意義的地方,其實,他們二人,也正是在為著向那項羽獻出那咸陽之城做著最後的準備。是的,那咸陽之城,雖然是要獻給那項羽,可是,那城裡面的諸多事物,自己也必須得做到心中有數。財物美女自己固然可以不要,可是,那些地形、府庫的位置等等,這一些具有著重要的政治和軍事意義的地方,自己當然心裡人有數才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中軍大帳的門簾一掀,一個人,一個武將,也就是那位樊噲將軍,進來了。一進門,便向著那劉山河說道:“主公,我可是聽說,聽說你想將那咸陽之裡,全部都拱手送給那項羽,可有這一回事情沒有啊?我可是聽說,聽說你想將那咸陽之裡,全部都拱手送給那項羽,可有這一回事情沒有啊?”
那劉山河一看是那樊噲,便笑著說道:“哦,原來是樊噲將軍啊!哦,對了,那天那咸陽之城之內的秦宮裡面,我還斥責於你,現在想來,你還真是救了我一命啊!嗯,真的是救了我一命啊!如果不是你的那一番提醒的話,我劉邦,只怕現在更加的難過,面對著現在的局勢,將會是更加的困窘。我還真是該好好的謝謝你啊!我還真是該好好的謝謝你啊!”
那樊噲聽了那劉山河的話之後,先是一愣。因為他早已經把這一件事情,忘到了腦後了,現在聽那劉山河這麼一說,自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之後,他這才像是明白過來似的,傻傻地一笑,道:“呵呵,呵呵,主公,你終於明白了,你終於明白了!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嗯,還謝,謝什麼啊?咱們本來就是兄弟,救你也就是違法行為救我自己嗎!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嗯,還謝,謝什麼啊?咱們本來就是兄弟,救你也就是違法行為救我自己嗎!”
聽了那樊噲的話之後,那蕭何還有那張良,都不由得相視一笑,覺得這個樊噲,還真是有些意思,還真是有些意思啊!而那劉山河,聽了那樊噲的話之後,更是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覺得這個樊噲,還真是會說話,既說出了事情的本質,同時,也拉近了跟自己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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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那項伯正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團團直轉。而他之所以會如此表現,就是為了一個人,一個叫張良的人。
是的,當年的時候,自己為了躲避災難,隻身來到了那下鄴之地。正巧的是,在那裡,他遇到了那張良,遇到了同樣也是來躲避災難的張良。並且,兩個人一見如故,而且,很快就引為知己。兩個人相互扶持,相互依靠,相互理解,度過了那一段最為困難的歲月,結成了深厚的友情。可是,現在,自己的侄子項羽決定明日一早就要攻打那劉邦了。攻打那劉邦,倒是不關自己的事情,可是,畢竟,那張良張子房就在那劉邦的身邊啊!唉,這大戰一起的話,亂軍之中,刀劍無情,要是那張良張子房有一個三長兩短的話,那麼,自己可怎麼對得住那一位好友啊?唉~~~
想到這裡之後,那項伯不由得感到十分的為難。是的,憑著項羽現在的兵力,打敗那劉邦,幾乎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那簡直就是太簡單了,太簡單了。而那張良,卻是一個稀世之大才,同時,也是自己的知己的好友啊!特別是那種,在那困苦的歲月裡,所結成了深厚的友情,怎麼讓那項伯對於那張良的安全和生命不管不顧呢?而那張良,卻是一個稀世之大才,同時,也是自己的知己的好友啊!特別是那種,在那困苦的歲月裡,所結成了深厚的友情,怎麼讓那項伯對於那張良的安全和生命不管不顧呢?可是,想管,想顧,怎麼管?怎麼顧?這一下,可把那項伯,給難為壞了。
現在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給那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