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河聽了那酈食其的一番話之後,把身子轉了過來,面對著那酈食其,然後把兩手一攤,道:“唉,老先生,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啊,我又何嘗不知道這麼個道理啊,可是,可是,要是打不過去就都放棄的話,那麼,就算是早日抵達那咸陽城,又有什麼意義呢?況且,真的現在繞過去了,只怕是之後他們就不會放過我們了~~~”
劉山河正在跟酈食其說著呢,忽然帳外兵士進帳,稟報道:“沛公,張良先生來了,張良先生來了!”
“什麼,子房來了?子房來了?”劉山河轉身對酈食其道:“是子房來了,是子房來了!”
而那酈食其也早就聽說過張良的大名,知道此人確確實實不可小覷,於是便也拍手道:“好啊,好啊,子房先生來了之後,咱們的事情也就好說了!子房先生來了之後,咱們的事情也就好說了!”
而他們的謝意剛落下來,那張良便已經邁進了大帳,雙手一拱,道:“二位,張良張子房來也!”
劉山河緊緊地拉住張良的手,久久地望著張良的臉,反覆的打量著那張良,良久後才道:“先生,薛城一別,已經一年在餘了。先生,你可讓我想得好苦啊!”說到這裡,劉山河的眼裡,竟然有一種東西在湧動著。不過,由於那酈食其在場,所以,自然不能讓那東西真的流出來,不然的話,又該會被那老傢伙笑話了。
不過,這個場合之下,自己還是應該給他們二人引見一下的。於是,劉山河便對張良說道:“先生,這位是酈食其酈老先生。酈老先生曾經接連說降了好幾位秦將,讓我沒有花費一兵一卒,就得到了數座城池,真是屢建奇功,屢建奇功啊!”
張良聽說之後,臉上現出了一種敬幕之情,向著那酈食其也是一拱手,道:“哦!先生深通謀略,膽識過人,佩服,佩服啊!”
“二位休要取笑於我了!哈哈,哈哈,子房先生當年博浪沙一舉,那才是聞名天下,而我呢,也只不過是搖唇鼓舌而已,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啊!”劉山河跟張良聽後,便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劉山河便把他們二人引到了大帳正中,主賓各自落座,然後便開始說起當前的局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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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趙高,此時在秦朝朝廷之中,那可絕對是權傾天下,翻手為雲,椱手為雨,說什麼就是什麼,幾乎就沒有一個人敢跟他作對。因為所有的人幾乎都知道,跟那趙高作對的後果會是什麼。
不久之前,趙高稍微耍了一個小小的手段,就把那一位位高權重的左丞相李斯滿門都給抄斬了。當時的罪名,也僅僅就是因為那李斯跟那起兵反秦的陳勝是同鄉,而且,那李斯的兒子在當地擁有重兵,可是,在陳勝起兵之時,卻並沒有出兵鎮壓。而實際的情況,當時陳勝起兵的時候,那丞相李斯的兒子哪裡沒有出兵?只是,由於自己一方面兵力並不雄厚,而另外一方面,也是那傢伙過於年輕,並沒有多少的實戰經驗,所以,跟陳勝的義軍一交手,便被打了一個大大的敗仗。從那之後,那李斯之子,便再也不敢輕舉妄動,而是緊閉城門,回城而自守。
還好,那陳勝義軍當時只是想著儘快攻到咸陽,所以,對於李斯之子所鎮守著的那一座小小的城池,陳勝自然也沒有放在眼裡,於是李斯之子,也才終於逃得了一條性命。
可是,那一件事情,卻給了那趙高幹掉李斯的藉口,真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而那秦二世,對於那趙高是絕對的言聽計從,況且,在此之前,那趙高也已經制造了幾次意外,讓那秦二世胡亥對於丞相李斯簡直就是深惡痛絕。而那兩次的“意外”的情景,也都是趙高一手製造的。
趙高也正是充分利用了那秦二世荒淫無道的昏庸,做成了他的計劃的。由於趙高每天都出入皇宮,對於那二世的生活與起居習慣十分了解,可以說幾乎到了瞭如指掌的程度了。而且,那趙高也對於二世的性情十分熟悉,他知道,那秦二世,在他朝廷玩樂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去打攪他的,就算是他趙高,每一次如果真的有緊急的事情的時候,也得好好的察顏觀色很久,然後再找一個最為合適的機會過去。不然的話,惹得那二世不臉的不高興,什麼事情,什麼話,可都是白說了。
於是,那趙高正是憑藉著自己對於整個秦朝的把握,成功的讓那二世對於李斯徹底地反感,並且在此之後,乘機向那二世進言,說是李斯的兒子想要謀反,並且還添油加醋,對於李斯之子想要謀反的事情大加誇張,結果,二世一發火,得,便把那丞相李斯一家人全部滿門抄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