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利趴在窗戶前,一聽到這話,頓時就樂了,“哈哈,所謂的非常時期,所謂的非常手段,其實很簡單。你們瞧見了這個軀體是女王的,可是卻忘了,女王的軀體,卻不是女王的靈魂。既然靈魂都不是了,那麼面前躺著的人,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而所謂的非常手段!”塞利裂開嘴,抬手整了整手上的手套,“我是一點也不介意的讓你們看看我的非常手段,保證,一定讓對方乖乖的讓出來。”
頓時,所有人就像是茅塞頓開一樣,是了,面前的人若是沒有凌淺的精神體的話,也就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軀體罷了,根本就不是凌淺!
一瞬間,他們似乎知道了塞利要做什麼,可是卻又不太準確的能猜的出來。就像是之前所說的那樣,若是當真如此,才能將凌淺放出來的話,那也就只能說讓凌淺忍一忍。
“我似乎忘了告訴你們一下,下面的事情過於的血腥,可千萬不要這麼的看著,那樣可會傷害到心靈的啊!”
塞利一派無辜的表情,攤手示意道。
“得了,別得了便宜賣乖,要開始就快點。”高橋真理子不滿的擺手,她知道,這下子是真的得親眼的看一眼這所謂的血腥場面,到底是什麼了。
“行啊,既然不迴避的話,至少,也不能讓人看到你們的吧!”
塞利攤手,這樣的話他怎麼下手,怎麼讓那個白痴的睡著了的蠢女人真正的相信。
“好,我知道了!”安迪抬手一個響指,頓時一個透明的東西就從上面放了下來,遮擋住了他們之間的視線。準確的來說,是遮擋住了塞利他們那一邊看向他們這邊的視線,他們一樣的還是能夠透徹的看到,也看的很清楚現在塞利他們的所在位置的一切。
艾蓮倒是不曾迴避,就這麼的抱胸站在不遠處,冷冷的看著塞利好床上躺著的人。
“啊啊,已經準備好了啊,那就開始了啊。”
塞利嘴角挑著痞笑,眼底閃爍著冰冷森寒的光芒。
從邊上端來一盤冰冷的還冒著寒氣的水,在眾人驚愕難以置信的視線下,狠狠的毫不客氣的將一盆的冰水從頭淋到尾,將洛溫的全身上下都澆了一個透心涼。
“啊啊啊啊——”
“聽得見,幹嘛那麼大聲?”塞利笑呵呵的說道,然後將她從床上拽起來,隨手推到了邊上的椅子上坐下。順便還為了害怕她要跑,反手將她給徹底的捆了一圈。
“你……。你到底是要幹什麼?”被凍著的說不出話來了洛溫,一雙唇都變成了深紫色,全身抖得極為的厲害了呢。
“我要幹什麼?”塞利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洛溫,凌淺哪去了?說吧!”
洛溫的眼熟閃了閃,“我怎麼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和我又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醒來就在這個身軀中,又是怎麼可能會知道凌淺的狀況。”即便是知道也是不能說出來,否則的話,誰知道這些瘋子會做什麼樣的事情出來。
“是嗎?不知道啊!”塞利點點頭,似乎是相信了這一套的說辭。
而洛溫也整個鬆了口氣。卻還不等她說話,那麼接下來的,那迎面而來的帶著勁風的強硬拳頭,就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
“啊……”
“既然佔據了她的身體,就要有她一樣的骨氣。當初,我吊著的時候,我都將她打成那麼個樣子,她都可都是一句話都沒有呢。對了,別說是一句話了,就是一個示弱的呻吟,她都不曾發出一聲。”
“……。”
而此時,洛溫心中不斷的咒罵著,如果不是凌淺像個怪胎一樣的,她現在也就不會遭遇這樣的待遇來了。
凌淺在裡面聽得可是非常的清楚,實在是很難想象,這樣事情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凌淺可懶得管外面嗎,畢竟這間事情,本來就在她管轄的範圍之內的實際傻瓜,更何況這件事情,已經嚴重的硬性大了。
好吧,凌淺承認,看著這幅畫,早在之前在他的那個樣子,就成功的在她的心裡面形成了餓一個排斥感,尤其是需要的時候。
“啊,不要打了,疼死我了,不要打了……。”
原本還以為能堅持多長時間,然而洛溫出人意料的快速,非常輕易的就打斷了。
塞利住了手,將有些脫落的,甚至都染上了紅點的白色手套拉了拉。
“想好了?”塞利笑眯眯的問道。
“想,想好了……。”
洛溫滿臉的淚水,這話剛剛的說完,就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