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冰鏢的威力似乎也不算太大,而且這目標真的是白御風嗎?
奇怪了,那背後之人究竟是誰?又是為了什麼呢?
天色越發的幽暗,皎潔的月亮也躲進了雲層裡,一切都蒙進了黑暗之中,樹葉微動,以及黑暗裡那抹血紅色的暗影。
翌日,白御風派人送來了一些珍貴的藥材和補品,對於昨夜之事隻字未提。
據查某人稱,白御風封鎖了訊息,嚴令昨晚瞧見此事之人三緘其口,違命者,斬。
白離夢來瞧過白子卿的傷勢,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言明會徹查此事,意欲行刺白御風之人事,他絕不會善罷甘休,尤其,還扯上了白子卿。
那眼神,分明壓抑著滿心的憤怒和懷疑,奇怪,他為什麼要那種表情呢?
“王妃,您去歇一會兒吧,王爺這邊讓奴婢來就好了。”久坐床邊的言梓夏被春草攙起,腿腳早麻木了,便隨著她去一邊矮塌上歇息。
夏荷奉上茶水和點心,言梓夏卻毫無胃口,只淡淡地嚥了口茶,淡淡的茶香四溢,清香寧和,漸漸緩和了她緊張的神經,乾燥的喉嚨也漸漸舒服了。
“三王爺呢?”言梓夏想問問,不知他對此事有何看法。
“回王妃,三王爺和李侍衛在書房議事呢。”春草繼續問:“王妃,要奴婢去請三王爺過來嗎?”
言梓夏又抿了口茶,滿口茶香,心底微動,“不用了,你們小心守著王爺,我過去找他們。”
天色有些昏暗,微風也帶著冷意,陰雲密閉,看樣子快要下雨了。
走過望月橋,腳下步伐微微停滯,感受著空氣裡浮動著的陣陣冷風,言梓夏站在石橋上,看著那處白浪站立過的地方,還有那盆長勢甚好的君子蘭。
“那君子蘭不是在客廳裡嗎?怎麼搬到這裡來了?”言梓夏不解。
帶路的奴才是一直跟在白子卿身邊的小金子,聽到言梓夏這般詢問,便恭敬地回道,“回王妃,是昨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