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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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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剛剛那個傻到冒氣的名稱叫什麼?」

「啊~~~誰知道呢,沒聽見也聽不見~~~」

「大家反應不要這麼冷淡好不好?開心一點,難得想出那麼好的一個名稱呢……」

「哈?那個白痴一樣的名稱真的有經過大腦的分析和處理嗎?佑作你確定?」

「我自己會走,北村你幹嗎推我……小心要撞到前面的大河了……!咦……是北村推的我好不好,幹嗎受到懲罰的只有我一個人 ?'…'太不公平了……!」

「囉嗦、囉嗦、囉嗦!從早上起你就一直很囉嗦,要不要拜託我把你那囉嗦煩人的舌頭割下來?啊?」

「不勞您大駕了吧……」

說笑著打鬧著,五個人踩著朝霞橘紅色的輝光,邁著輕快的步子向位於鎮子中心的教堂走去。

遠遠的,小鎮中心那座哥特式教堂高聳入雲的塔尖依稀可辨,不多時就已經來到近前。

「龍兒,快看啊……’

睜起圓圓的大眼睛,嬌小的身軀因為激動有些顫抖,伸出白皙的手指指著前面不遠處的教堂——

「嗯,我看到了,參加婚禮的人很多呢……」

「不是啦,不是!是那個,那個呀……」

不是因為教堂門前川流不息的人群而興奮嗎?龍兒好奇地俯下身,順著細小胳膊所指的方向望去。

「哦……看到了,看到了……不過……那是什麼啊……?」

順著大河手指的方向,視線跳過教堂前面眾多的人群,在距離教堂不遠處的後方有一座微微隆起不算太大的土丘,遠遠看過去,土丘呈現出一片深沉墨綠的顏色。直到現在都只不過是最普普通通的景象,根本不能令掌中老虎如此吃驚和激動。但是如果再將視線微微往上方移動的話,視網膜裡就會強行映入一棵櫻花樹的高大影像。

那棵高大的櫻花樹,正盛開著血紅色的櫻花。

「為什麼那裡會有櫻花樹,而且還是孤零零的一棵?為什麼在所有櫻花都已經掉落的現在,它的花還在不合時宜的盛開著?而且、而且,最最奇怪的是,它開的櫻花,為什麼會是血紅的顏色?」

一連串的問題接連不斷從櫻桃小口中湧出,兩隻白皙的小手緊緊抓住龍兒的衣袖不斷地搖晃著,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棵紅色的櫻花樹。認真的表情,像極了一個剛剛接觸高階玩具的小孩子——對一切都充滿了天真的好奇心。

我怎麼可能知道……龍兒剛想這麼回答,可是看到她那認真的樣子,又覺得不忍心。就在這時——

「啊,那是‘血櫻’……」

不愧是號稱‘丸尾班長’的北村佑作,對一切事物都比別人有著更深的認知度。不過對作為世代生活在這裡的居民來說,如果對本地區的事情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這才不正常吧。

「血……櫻……?」

櫻桃小口微微動了動,用極低的聲音喃喃複述著。

「哈?血櫻?血染的櫻花嗎?這是什麼老掉牙的恐怖故事?或者說這是什麼非科學的靈異現象?看見那血紅的一片後背就有點發涼,還是不要和它發生什麼關係的好,早早的參加完婚禮,然後再早早的回去工作……」

用有些厭惡的表情望著不遠處的紅櫻樹,亞美的口氣裡充滿了抱怨。

「恐怖故事?啊……我最害怕恐怖故事了,拜託大家不要再講吓去了好不好……?」

雖然嘴上說著害怕,但是盯著紅櫻樹的雙眼裡,卻閃動著異乎尋常的光芒——任誰都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出這是遇到喜愛事物時的激動吧。

「難道說……櫛枝同學,你的‘饅頭恐懼症’還沒有治好嗎……嘖嘖……這可真是幸福呢……」

北村把手搭在實乃梨的肩上,實乃梨立刻閃身躲開:「真是無趣的丸尾班長!幹嘛把人家的秘密說出來?」

淺淺的笑了笑,面向眾人,北村一臉的嚴肅:

「大家看到的那顆樹,就是本鎮有名的‘血櫻’,它並不是什麼恐怖故事的代名詞,也不是什麼非科學的靈異現象,實際上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櫻花樹,只不過品種稀少、非常罕見而已。這顆樹往往在其它櫻花樹的櫻花全部凋謝之後盛開,花期一直維持到其它櫻花樹的櫻花再次開放,因此花期是比較長的,幾乎是全年都在開著花。本身這些對於熟悉普通櫻花的人來說,就已經非常奇怪了,再加上本地區特有的民間傳說,更為這顆櫻花樹增添了一層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