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用胳膊勾著他的脖子,才能防止自己掉下去。
她就這麼勾著他,盈盈而笑:“好啊,穆凌滄,我等著你來做我的夫君。”
穆七低下頭,唇幾乎要貼到成羨羽光滑的脖子,灼熱的氣息引得她絲絲酥}癢。他啟聲誘道:“你剛才喊我什麼來著?再喊一聲聽聽……”
成羨羽瞬間臉紅,她猶豫半天,終於啟齒,用輕小几不可聞的聲音,短促地說:“夫君。”
成羨羽這一聲呼喚雖然既輕又短,卻依舊盡入穆七耳中。他心裡綿綿情意不絕,只覺自己愛她到不行,腳下一滑,抱著她就倒向了床榻。
穆七怕陡然著陸,床板太硬會傷著成羨羽,於是他倒在榻上的姿勢是男下女上:成羨羽壓在穆七身上,他自己則摟著她,後背貼著床榻替她墊了。
“你做什麼?”成羨羽雖然這麼問,但其實穆七想做什麼,她心裡已自明白,不由整個人渾身上下都燒起紅霞。
成羨羽問了,卻見穆七不答,只是衝她笑,笑得七、八分不懷好意。她心中又氣惱又喜歡他,禁不住咬牙心一橫,嗔聲道:“好啊,做就做啊。”
說著就要欺在穆七身上動作起來。
穆七卻是一個翻身將成羨羽壓在身}下:哼哼,他這趟來常國找她,可是順道去農夫農夫家取了那本小冊子,一路研習了的,怎可不讓她知道自己的用功?!
穆七邊褪成羨羽的衣服,邊將唇湊近她的耳根:“剛才那兩個字好聽極了,你再多喊我幾聲,多喊幾聲……”
成羨羽睜眼瞪著他,不喊!
“吼吼,不喊是吧……”穆七微微撇了嘴角,衝成羨羽壞笑,接著一個俯身吻上她的肩頭,心中直道:我保管讓你給我喊出來……
他真的是有認真研習過那本冊子,融會貫通,這會兒就要循序漸進,繼往開來!
穆七咬著成羨羽的鎖骨,悄悄喊了她一聲:“娘子……”
他喚成羨羽一聲,底下就高漲數倍,卻依舊忍著輕輕撫慰,待到冰封的溪面回暖,化開一溪春}水,方才一躍而入。
穆七長長一聲低吼,月光從窗外投射進來,正好有一縷照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就彷彿明月也聽到了他的嘶吼和愉悅。
月光就這麼照了一夜,照屋內一雙人兒。他們數日不見,竟似幾年才重逢,糾纏一夜,久久不肯停息。
直到夜已五更,城裡響起更鐘,天色開始漸漸泛白。
成羨羽伏在穆七的胸膛上,兩人髮絲散亂,互相糾纏。有了亮光,她低頭細看兩具緊貼的軀體,發現穆七身上的面板居然也比她白。
“天快全亮了。”成羨羽說。
穆七手臂收了收,將成羨羽擁緊:“我看常軍的行軍路徑,是要回京麼?”
成羨羽眼簾微垂:“是,北疆換了姚大哥鎮守。”
穆七便在她額頭輕吻一口,柔聲呢喃:“那我送你回去,護你一路平安。”
“這麼多成家軍……”成羨羽本想接著說“陛下”也在,卻還是隱了,只漫不經意笑道:“這麼多人守著我,你還怕我不平安?”
穆七聽著正色:“他們是他們,我的女人,當然要由我來護送。”
作者有話要說:生病了,昨晚就睡了。今天起來發的文,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
如果我不請假,是不會斷更的,請放心。
75回京路(五)
穆七就真的隨成羨羽一路南下;去往京師。
白天的時候;穆七以千奇百怪的造型出現:常軍行軍,他就神不知鬼不覺混在隊伍中。常軍停下來歇息,他又忽然變成了滿臉鬍子的掮客;挑著貨物從成羨羽旁邊經過。
成羨羽每次都想笑要不敢笑,只能在心裡獨自甘甜。
到了每日深夜;穆七就悄悄潛進成羨羽的帳篷或者客房。
“小心啊!”成羨羽傳音入密叮囑穆七,她總是替他惴惴不安。
穆七自己卻渾不在意,掀袍入內,席地而坐。他見旁邊有個長寬各不到三尺的箱子;單手就托起來;感嘆道:“你啊,北疆待六年;就帶這麼一小箱行李回去。”
穆七認識的姊姊妹妹們,平時哪個出門不是大箱小箱堆了幾馬車!
“女兒家事多,東西多”,看來這句話不適用於成羨羽身上。
穆七不自禁憐惜起來,心裡疼道:我以後定要對她更好……穆七暗自許諾,隨手就開啟了成羨羽的箱子,語氣柔和:“我瞧瞧裡面都有些什麼。”
箱子裡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