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一聲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再飛快在她耳邊:“真想,幹‘你!”
“你……”秋白心下一緊,幾乎是慌亂的坐直了,眸中有閃躲的驚,。
“我什麼?”安北調笑,一副偷到腥的野貓的嘴臉。
“下流!”秋白咬牙切齒,她忿忿的看了安北一眼,將手上勺子往食盒上一丟,抓起手包就要走。
“哎!秋白別走!”安北側腰,一把抓過秋白的手腕,同時“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聲“嘶”,秋白果然頓住了,嘆一口氣,對自己說:本來就是頭沒文化的野獸,別跟他一般計較!
“你的背怎麼樣了?”秋白一邊問著,一邊已小心翼翼揭開他背上的薄被。
依舊是焦黃的面板,原本亮晶晶水泡的地方已全部挑破,上面敷著藥,有些觸目驚心,特別是他背上那一條從肩胛一直貫穿到腰部的傷疤,彎彎曲曲,凹凸不平,像一條蜈蚣。
她還記得前不久第一次和他做的時候,她有摸到這條傷疤,當時她問他這是什麼,他說是蜈蚣的紋身,還問她威不威武。
“聽說那次骨頭都斷了?”這是昨天,顧嵐為了替安北博同情說的。
安北“恩”了一聲,想著怎麼才能順利再親秋白一口,很隨意的:“那次是很兇險,東子都以為我活不下來了!”
“怎麼傷口縫這麼醜?”秋白問。
“補襪子都補不好的技術,能好到哪兒去?”安北立即鄙視,嘆一口氣,想到他那個除了玩電腦,連飯都不會做的姐姐安溪,他感到很憂鬱,“不過,當時那環境,能把傷口縫上,已經很難為她了!”
“誰給你縫的?”照理說,像安北安東這種隨時與生命賽跑的人,包紮傷口縫紉傷口這種事情,就算不拿手,也應該多少會一點吧!
“安溪,我姐。家裡排行老三那位,現在在瑞士,和大小姐一起。”安北想起還沒給秋白介紹過家裡成員,便滔滔不絕起來。
他們家,父母早亡,家裡一共四兄妹:安東,安南,安溪和自己安北。
安南和安溪跟著大小姐冷央,他和安東則跟著冷昊。
關於他的那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他感到非常憂心!
安東是個面癱,愛上不能愛的已婚女人,至今走不出來!
安南是個悶葫蘆,稀罕大小姐冷央已經很多年,至今連表白的勇氣都無!
安溪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