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那想法除去了。他除卻暗首的身份,也不過是個太監,根本沒有其他的時間關心別人,只能讓伏召聽天由命了。
“張公公,十五皇子去了哪裡?”伏召不知道為什麼,對相處一下子的北堂未泱很是想念。難道是因為他是自己的主子麼?伏召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十五皇子有事,等到了自然而然的時候,他就會出現了。”
“哦。”伏召還順帶打了個飽嗝,對於張烙說得如此深奧的話不是很理解。
“伏召,如果有誰來找十五皇子的話,你就和他說十五皇子在陛下寢宮那,明白嗎?”張烙交代道。
伏召不解的眼神看著張烙,似懂非懂的回道:“好。”
“我先回去了,伏召,記得呆在這不要走,明白嗎?”
“諾。”伏召乖巧的把桌子上的盤子放回食盒裡,放在張烙的手裡,“張公公,給。”
“恩,我晚膳了再過來。”張烙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等張烙離開後,伏召摳著自己的喉嚨深處,沒多久就吐了一地。
北堂昊本來想一直等到北堂未泱醒來,小福子在石室外叫了好一陣子才把他喊出來。
“什麼事?”北堂昊明顯的語氣不佳。
小福子看了眼石門,馬上收回目光,行禮道:“太子殿下,剛剛奴才忘記與您說了,嫣姬娘娘的生辰是昨日……”所以現在的他才被人訓了一頓,沒有提醒主子,就是做奴才的錯。
“本殿知曉了,你出去。”北堂昊就想轉回身回到石室,卻被小福子喊住,他不悅的說:“還有什麼事?!”
“太子殿下,嫣姬娘娘在寢宮等您。”
“小福子。”北堂昊對小福子施壓道。
“太子殿下,請恕奴才無禮,請殿下即刻到嫣姬娘娘的寢宮吧。”小福子豁出去了,至少他呆在太子殿下多年,得罪來得罪去也能得出輕重之分。
太子殿下看似無情,卻也有人不為所知的念舊。
“小福子。”
小福子頂住壓力,硬著頭皮繼續說:“太子殿下,奴才聽聞嫣姬娘娘最近的身體不太好。”
“本殿說了,本殿知曉了。”
小福子適可而止的說:“諾。奴才這就出去。”
“小福子,你先去備點小物件,本殿一會就去。”
“諾。”嘿嘿,達成目的了。小福子偷笑著關上門。
北堂昊回到石室內,發現北堂未泱還沒有醒來,在他額頭上留下一吻,“未泱,我會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奪得帝位,是嗎?到時的你可願留在我身邊?我會對你很好,很好。”北堂昊摸上北堂未泱的眼瞼處,停頓了一下就把手收回。
北堂昊還記得適才北堂未泱睜開眼的異象。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眼睛分明代表了——
北堂昊撇去多餘的想法,微微看了下自己的衣著,開啟石門出去。
“太子殿下,奴才已經備好了禮物,是上好的血玉,您看看如何?不好奴才再去挑挑。”小福子一見北堂昊出來就迎了上去,開啟盒子上好的血玉就出現在眼前。
北堂昊拿起血玉端量了一會,“還不錯。就這個吧。”把血玉放回盒子裡去,北堂昊就先行離開,小福子尾隨其後。
拓跋嫣兒看著床幔,身旁還有一碗冷透的藥湯,一旁的宮婢冷冰冰的說:“娘娘,藥冷了,奴婢給您熬過吧。”
“不用了,不需要了。”拓跋嫣兒眼都沒眨的說。
“師傅吩咐奴婢一定要讓娘娘在這個時辰內喝下藥,娘娘請恕罪。”宮婢直接端起藥,準備倒掉再去熬過,沒想到被拓跋嫣兒一揮,碗碎成四瓣,藥湯灑落一地。
“娘娘!”宮婢大聲叫道,拓跋嫣兒瞪了她一眼,她才反應過來,福身說:“娘娘,奴婢一會兒就來收拾。”然後就出去拿掃地的工具,一出去便碰到了北堂昊,“叩見太子殿下。”
以往這個時候拓跋嫣兒聽到這個聲音會很高興,可是現在此時的她只是呆坐床頭,不理會。
“嫣姬。”北堂昊坐在床沿。
“……”拓跋嫣兒沒有說話。
“本殿昨日很是忙碌,一時無空過來陪你過生辰,不要怪本殿,好嗎?”北堂昊把手裡的禮物放到拓跋嫣兒的身旁,“看看喜歡不喜歡。”
“……”拓跋嫣兒依舊沒有看,只是一直望著床幔,不說一句話。她這次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服自己,無空?無空的話為何不差遣人過來和我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