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能想象的,如果適才髮髻上的白玉簪子突顯了他的淡漠出塵的話,那麼這支凰展翅則是將整張臉妖化了,與他身上的白衣尤為不搭。
“很好看不是嗎?”北堂傲越很滿意自己看到的,他的孩子就該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東西,不是嗎?他視線往歿烎的左手腕看去,左手腕上的鐲子牢牢的環住歿烎的腕部,好像一點空隙都沒有,只會緊緊的困住這人。
“我不喜如此招搖之物。”歿烎沒有任何遮掩的說,下一刻就取下那支簪子,因為動作稍大,所以盤好的髮髻散落下來,順滑的髮絲沒有一點盤發過的痕跡,不受束縛的銀髮掩住他的側臉,天生上翹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清楚的告訴面前的人,他是有多不悅。
北堂傲越眸色暗了下,“是嗎?”他看著那支精心打造的簪子被歿烎擱梳妝檯上,“看著我。”他用不容拒絕的語調迫使歿烎看著他的雙眼,連自稱‘朕’都沒用。
“看著我的眼睛。”
歿烎聽言照做,過了一會兒灰白雙眸慢慢失去了焦距,長期握筆起繭子的手撫上他的臉,下一刻唇上有一點溼漉,北堂傲越試探的把自己的舔了兩下歿烎泛著涼意的唇瓣,雙眸中的谷欠色慢慢加深,他用舌頭撬開歿烎緊閉的唇口,像是探寶一般,在歿烎的口中掃了一圈,漸漸放開了,將自己的舌頭環繞住歿烎沒有動靜的蜜舌。他雖然後宮無數的佳麗,但是卻很少與人唇齒相交。他將歿烎的頭往自己這更貼近了一點,讓他更好的侵佔歿烎,因為許久沒有閉合的緣故,歿烎的唇角溢位一點點的溢|出|蜜|汁,北堂傲越依依不捨的退出溼熱處,把歿烎的蜜|液盡數吞沒,一邊熟稔的將手探入歿烎的衣襟裡,另外一邊一直舔著歿烎脖頸側邊的脈絡上。
“你知道朕有多愛你嗎?你不知道,你永遠都不能明白……”用這種卑鄙得到你,讓你沒有反抗的回應我,你以為我會開心嗎?讓你披著一個陌生的名字,你認為我會欣喜嗎?沒有誰能明白我是有多想將你吞噬入腹,那麼我就不用再患得患失,也不必再看你裝成陌生的模樣對待我!
“未泱……歿烎……任你是誰都不能脫離朕的掌心,偏偏你就是不懂……”多少的妃子希望我的目光能留在她們身上一刻,偏偏你卻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