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的話,那幾個邊國的探子都被處理好了。”連骨頭都不剩。
“恩,退下。”
“諾。”
楚毓樓裡,年輕的老鴇依舊戴著她的面紗,巧步走到一個隱秘的房間,放下手上的膳食,“主子,吃點東西吧。”
“幽然,那個人離開皇宮沒有?”透過紗簾可以看到床上的人那細弱的骨架連支撐他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鼓足了力氣才能顫抖的用手肘支撐住一半的身體,他嘶啞的嗓音就和鋸子一樣刺耳難聽,可以聽出他已經許久沒有開過口。
“離開了,奴婢已經安排好人堵住他的去路,主子儘可放心。”幽然溫語吐出,臉上那聞有一朵牡丹花的細、薄的紗巾隨之飄起一點,面紗後的臉傷痕累累,令人觸目驚心,為之膽顫。
“赫赫~赫赫~”聲音就像地府裡跑出來的魑魅魍魎一般,帶來陣陣寒慄,本該是芳華正茂的時候,聲音就如同步入老年的嗓音一樣,粗嘎難聽。“祿以桑……我劉梓卿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幽然端了一杯水,摟著劉梓卿愣是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的腰間,手下瘦弱不堪的軀體比一個女子都還比不上,“主子,先喝口水吧。”
“……恩。”劉梓卿順著那遞到嘴邊的杯子喝了口水,溫熱的水滑過喉嚨帶來一點順暢感,“好了,不要在這裡照顧我了,你先出去打理打理店裡的生意,還有部署埋伏在途中的人,一定要把那人的首級弄來給我!”
幽然把杯子放到床邊的櫃子上,給劉梓卿蓋好被子,“好,大夫讓您吃的藥可吃了?”
“吃了。”
“那奴婢給你塗上藥膏?”
床上安躺的人馬上劇烈的掙扎起來,臉部猙獰得可怕,眼球好像要突破眼眶跑出來,眼白上佈滿血絲,“我自己會弄,你給我滾!”
幽然低下頭,沉靜了一會,“……好,您先休息,奴婢就先出去了。”
床上的人沒有再回答,直到關門的聲音響起,被褥裡的人才戰慄著身子從枕頭下拿出一罐紅色的藥膏,掀開被褥,沒有著衣物的身體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儘管地上燒了很多炭火,還是止不住外面傳來的冷意,白皙的肌膚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突起,只見突起的肌膚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其中最多的便是鞭傷,紅腫的紅珠上還有燒傷,難以啟齒的地方也有相同的燒傷,是滴蠟照成的。他挖了很大塊的綠色晶狀藥膏到食指上,用粗魯的手法給自己上藥,一點都沒有因為那是自己的肉體而手下留情過,反而加大力氣,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皺著眉頭,眼睛迸著隱忍的怒火,緊繃著臉,把再次蘸滿藥膏的食|指|插|入自己的股間,因為用力過猛,所以導致股間流出殷紅的鮮血,其中還伴隨著男人的濁|液和化膿的渾濁液體。
待一切弄好後,劉梓卿的臉上依舊佈滿了汗水,他虛脫的倒回床上,想著昨夜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他咬緊牙關,咬牙切齒了幾番後,“祿以桑……祿以桑……我一定要你死,一定!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愛我?!為什麼……太子……太子……!”雙眼裡的恨意讓人看了寒毛直豎,劉梓卿的臉從怨恨化為想念再化為癲狂,“既然我們都討厭他,那麼我就殺了他,赫赫~太子到時一定會誇我的,一定~!”
屋外守著的女子無聲的離開,手中的絹巾被揉成一團,復又小心翼翼的把絹巾攤開在手心,仔細的弄平絹巾上的褶皺。
“唉……情……,又為何物?”一聲嘆息停留在走廊上。
歿烎本來還為祿以桑的走還高興著,下一刻看見張烙告訴北堂傲越要見他,臉又沉下,一邊安睡的若無搖著自己的小尾巴,愜意的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跟在歿烎的後面,不時還能吃到張烙攜帶的食物。
歿烎灰白的雙眼看不出任何情緒,沉默著看著陰暗的小道,小道的邊上有一座石碑,石碑的字上是用紅色的染料塗上的,上面的字雖然不似炎烈皇朝慣用的字,可是歿烎依舊是認識的,因為他對這個地方有點小小的熟悉。
——禁地。
上次去渝河是為了和他攤牌,再上次在冷宮是為了強迫他承認沒有失憶的事實,那麼這次的禁地……又是為了什麼?果然北堂傲越做的每一件事後面都會有目的、陰謀。
歿烎無聲的嗤笑一聲。
“國師大人,因為禁地不是奴才可以進入的地方,所以奴才只能領您到這了。”
“恩。”
歿烎沒有再多說話,只是一手放在下腹處,一手負於後,沒有絲毫的猶豫踩入禁地的區域。若無緊湊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