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梨踉蹌的站起來,膝蓋疼,手背疼,她怨恨的盯著許韻之,許韻之看著她,突然伸出手,嚇得鄭雅梨連忙閉著眼求饒“不要戳瞎我的眼睛!”
“不要是吧,那就把你的狗眼睜大一點,別有眼無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想跟本宮作對,你還嫩了點。”許韻之哼了一聲,走到主位上坐下,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氣場完勝良妃。
就在她對鄭雅梨出手時,良妃嚇得根本不敢動。
鄭雅梨悄悄的睜開眼,發現許韻之不在眼前,再看看其他幸災樂禍含笑的人,臉上一熱,她根本沒臉待下去,抹著眼淚跑了。
許韻之不理會鄭雅梨,反正被她逮著欺負一頓,要怪就怪鄭雅梨得意的太早了,這個時候撞上來。她正好沒人出氣,她就湊上來打臉,不打白不打。
“怎麼都站著,良妃快坐下喝茶呀,不是說今天大家一起說說話,喝喝茶,吃吃點心嗎?”
“貴妃娘娘說的是。”良妃淡淡的笑了笑,招手讓初夏她們上茶。
其他人默默喝茶吃點心,許韻之時不時的詢問幾句良妃在冷宮的心情如何,環境如何,感受如何,有沒有需要告誡的大家的?
一連串的打臉問題,問得良妃怒了,突然起身道“抱歉,臣妾大約是沒休息好,身子有些不適,今日的聚會就到這兒吧,招待不周了!”
許韻之施施然起身,道“既然良妃身子不適,那就好好休息,畢竟三日後是大喜的日子,良妃可不要這個時候病倒了。”
“多謝貴妃娘娘關心,臣妾休息一下就好了。”良妃表態“大喜的日子,臣妾就是爬著也要爬上皇后的位子。”
“良妃可真是執著。”許韻之笑笑,抬步離開德文宮。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和良妃寒暄幾句離開德文宮。
她們一走,良妃頓時便了臉色,暴怒的把桌上的點心茶盞以及果盤全部砸了,初夏怕殃及池魚,避得遠遠的。
良妃發洩了一通,氣喘吁吁的招來初夏“扶本宮回去歇歇。”
“是!”初夏扶著良妃離開,眼神示意其他的人趕緊收拾。
良妃躺在床上,取下耳朵上的耳墜子拿在手裡把玩,初夏見了,道“娘娘需要奴婢把耳墜子放在首飾盒嗎?”
良妃擺擺手“不用,你去忙吧!”
“是!”初夏點頭退出去,離開時忍不住回頭多看一眼,見良妃盯著耳墜子笑得有些詭異,初夏皺了皺眉離開。
鄭雅梨回到羲和宮,看著自己受傷的雙手,又看看青紫的膝蓋,眼淚不住的而落下,她說“去找蕭御醫過來。”
香寒提醒“娘娘不是答應這段時間不見面嗎?”
鄭雅梨咆哮“這個時候她們都想著皇上立後的事情,哪有心思留意這些,再說了本宮確實受傷了,讓他來看看都不行嗎?”
香寒不敢再勸,吩咐宮人去御醫院找蕭御醫。
蕭御醫聽說是羲和宮的,愣了一下,暗想不是說好不見面,她怎麼不遵守約定,難道她不擔心被發現?
轉念一想現在許貴妃命懸一線,他去一下羲和宮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他知道林御醫去了濟善堂沒找到藥方,又建議皇上派人去景國求藥。
蕭御醫想,此去景國路途遙遠不說,景國有沒有醫治紅顏斷這種毒的解藥還不清楚。
許貴妃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蕭御醫到了羲和宮,看著鄭雅梨狼狽的模樣,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鄭雅梨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把許韻之欺負她的事情說了一遍,蕭御醫嘆了口氣,一邊給她清洗傷口上藥,一邊說“你不該這個時候撞上去的,明顯許貴妃就是哪裡出氣。”
“這個賤人就知道針對我,她肯定是嫉妒我的美貌,上次刮傷我的臉,這次又想戳瞎我的眼睛,她就想毀了我。”鄭雅梨看著他,說“幸好有你幫忙,若不是你,臉上恐怕會留下疤痕,到時我根本不敢見人。”
“有什麼不敢見人,只要是你,就算臉上有疤,我也不會嫌棄。”蕭御醫淡淡的說。
鄭雅梨吃驚的看著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臉,說“其實你也不用這麼在意,許貴妃她活不了多久。”
“我知道,你說的等皇上去景國就除掉她。”鄭雅梨還不知道許韻之中毒的事情。
蕭御醫撫了撫她的臉,說“其實用不著等那麼長時間,八月二十之前,若是沒解藥,她必死無疑。”
“你怎麼會知道?”鄭雅梨瞪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