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她,他不允許她們這樣汙衊侮辱她!
“靜靜,當初誰招惹誰,你應該清楚,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整個過程到底怎樣,你心知肚明!在這方面,你真沒資格那樣說她!說起不要臉,你比她不要臉一百倍!”
夏靜萬萬料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這都多少年的事,他竟然翻出來講,以此攻擊羞辱她,為了還擊她對詩若雨的侮辱嗎?御宸希,你為什麼樣樣都如此偏幫她!
終究重情重義,看著夏靜姣好的容顏瞬間變得慘白,緊接著又紅又綠又紫又青的樣子,御宸希收住絕情,語重心長地道,“其實,你做過的那些事,有時我當即或許還不知道,但時間久了我終究會慢慢清楚,很多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對,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奮鬥,共度過很多美好的時光,正因為這樣,我才不跟你計較,一而再地縱容你,可是你要明白,人的耐性有限,希望你別再一點點地消耗掉我對你那份特別的情誼!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曾經也是我欽佩敬仰的,就算我們做不了戀人,但還是可以當兄妹、當好朋友,只要你願意,我對我姐怎樣,將來也會對你怎樣,絕不會虧待你半分!這樣,不是挺好麼?”
“挺好?不,一點都不好!當兄妹?宸希,你別傻了,這世上有多少成不了情侶的會真的成為兄妹,那根本就是唬弄人的事!一個時刻暗戀著你的妹妹,你確定你真的要,你確定將來你的另一半能接受?我告訴你,我對你的喜歡不會轉移,愛情就是愛情,我決不會隨意改變心意。”
“既然如此,那隻能抱歉,不做兄妹,不做好朋友!總之,金錢上,你想要多少,我都能滿足你,但有一點,你不得干涉和破壞到我的感情上來,我不妨跟你講,與辛敖芙的婚約,我勢必解除,對詩若雨,只要我願意,我有的是辦法將她收服,我這人怎樣,你應該清楚,我從就不是什麼君子,也從不是什麼好人,我甚至幹過不少壞事,為求目的,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故你真沒必要再做那麼多事,你破壞不了我的,到頭來,只會令你自己難堪罷了!我認識的夏靜,我欣賞的夏靜,不是這樣死纏爛打、低劣下作的女人!我希望,你別徹底地成為這樣的女人!今天上午我已經跟克萊頓透過電話,美國那邊的業務,你還想繼續,那麼,今晚立刻飛回紐約去,此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擅自離開紐約,否則的話,我會正式撤掉你的職務,以後那邊的業務由克萊頓全權負責!”
他果然,不是好人!
他怎能做到如此絕情!
那麼多年的情分,他竟然一點都不念,御宸希,這就是你對我的特殊情誼?不,我不會甘心的,我才不同意!
素來堅強硬朗的夏靜,哭了,二話不說突然從背後摟住了御宸希的腰腹,臉緊貼著他的背,無聲地痛哭出來。
御宸希全身僵硬,略微低首,看著緊扣在他腹上的兩隻手,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掰,然而,它們扣得死緊死緊的,他摳了一下摳不開,感受著她伏在他背後哭得渾身抽搐顫抖,他心裡喟嘆了一下,便也不再動作,蹙眉看著落地窗外的藍天白雲,就這樣,直到背後響起了一道抽氣聲和驚呼聲。
原來,他本約了錢子易和姚暉開會,時間剛好到了。
姚暉不像錢子易知道的事情那麼多,忍不住對兩人調侃出來,“哎喲,你們要不要這麼恩愛痴纏,明知約了這個時間點開會,還弄出這麼一個羨煞旁人的情景,這不擺明了要虐死單身狗嗎?”
只是,當姚暉見到夏靜滿是淚痕的臉,笑容頃刻凝滯了。
久別重逢,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咋還哭了?看這情況,不像是喜極而泣,而且,夏靜也似乎不是那種嬌嬌滴滴的女孩子。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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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莫非,她剛才都說錯了?想多了?
怔愣中,姚暉腦海冷不防地浮起另一道人影來,大約兩分鐘前,她從自己的辦公室上來頂樓,途中突然碰到詩若雨,低著頭走得倉皇,她還以為看錯人了呢,畢竟,詩若雨已不在這裡工作,如今看來,真的是詩若雨?
這三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基於女人的八卦,又基於事關御宸希和夏靜,姚暉不禁生起強烈的好奇心,直盯著御宸希和夏靜,可惜,御宸希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她於是從夏靜身上找端倪,夏靜卻只是淚眼婆娑地給她複雜一瞥,一聲不吭走掉了。
緊接著,御宸希把她和錢子易叫到辦公桌那,事不宜遲開始了會議內容,這一忙,